第四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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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折喜没有像往日一样回去,而且留宿在唐家。

这些年徐以媛的身体越来越不好,病情越来越严重,记忆力也下降。徐以媛不让她回去,折喜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知道他们俩同时留宿,徐以媛很高兴叫佣人给他们换了新床单被罩,连卧室也简简布置了一番。

折喜回卧室的时候,唐冉之坐在床上,他看着她,她看着他,一时两眼无语。

卧室是他们一年前结婚的新房,本就是一场乌龙婚姻,却按照徐以媛的意思,欢天喜地办了一场婚礼,送着两个不情不愿的新人进了新房。

唐老爷子怜悯她,便也默许了这一场乌龙的婚姻。

潜意识里认为徐锡宁和折喜结婚,徐以媛比谁都高兴,新房所有的东西都是她一手招办。包括被套婚纱之类,都是她亲自选的。

到底是传统女人,喜欢喜庆红。

被套是底红色刺金绣,唐冉之穿着白色的衬衣坐在床上,白衬红,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折喜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了,而且扭头看着墙壁上的婚纱照,桌上的相框。

无疑是徐以媛刚才放的,因为她搬出唐家之前,将这些照片锁在了柜子的最底层。

这些触景生情的东西不看也罢。

折喜一言不发走过去,拉开抽屉,将相框全数扔在屉子里,哗啦哗啦的声响惹得唐冉之眉头紧蹙。

漫不经心地问:“你就这么不待见它们么?”

“不待见。”

折喜回的干脆。

“呵……”唐冉之突兀笑了一声。

许是他阴郁不明的笑声,折喜回头看他,漠然讥笑,反问:“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连你都不待见,我还会待见它们?”

唐冉之默了几秒,“徐锡宁已经死了。”

他语气平缓而冷静说出这个事实,隽黑清澈的眼睛一瞬不眨看着她,仿佛要看清她的内心,才肯罢休,可他无论怎么看,折喜的心都在那个人身上。

折喜不甘落后,眯眼对视他的眼,眼底的恨意不掩饰,不遮挡,直白得令他的心隐隐作痛。

卧室顿时静谧可怕,隐隐有一股硝烟弥漫的味道。

看着他,折喜有些迷茫,脑海里关于过去的画面在她眼前一一浮现,记忆里的两人出现在她眼前。

唐家对于徐锡宁的身世,一份99.98%相似的DNA证明,便毫不怀疑。33岁的徐以媛母凭子贵,一个妇女堂而皇之进入豪门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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