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说可以打断气。”
“好不容易找到线索。”
“可这娘们嘴这么紧,什么都不肯说怎么办?”
“也许她没有说慌,可能在我们之前被另一拔人偷走了。”
“会是谁?”
二人想视一眼,望着昏死过去的沈初夏,“看来她真没什么用了。”
“你的意思是杀了她?”
蒙面人抽出刀,刀背在洞口洒进来的光线中晃荡的刺人眼。
昏迷中的沈初夏毫无知觉,这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什么罪都不要受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过去。
老天爷这是垂怜她还是残酷?
突然,山洞外传来草动的声音,咝咝咝,像是大蛇游动的声音,二人纷纷朝身后看过去,刚转身就见疾箭飞向他们。
他们伸刀挡箭,回过神,其中一个蒙面人连忙砍向昏迷的沈初夏。
眼看刀就要砍断她的脖子,一支黑羽箭像流星一般飞闪而进山洞,噗嗤一声没入黑衣人的手腕,疼的他鲜血直冒,落了刀。
沈初夏在打斗声中醒过来,迷迷乎乎的抬眼,看到外面黑色玄衣飞奔而来时,她双眼倏一下亮了,“季翀……季翀……”
枳实正带着人护着主人进山洞,陡然间,居然听到小娘子叫殿下的名字,要不是两个黑衣人要逃他们都能惊讶的停在原地。
居然喊殿下的名字,殿下的名字能随便叫的吗?
沈初夏随时变换称谓的事,季翀是知道的,不同的情况、不同的心情,她叫的称谓代表的意义也不同,什么公子、大人,叫名字又代表什么呢?
沈初夏得救了!
跌落到季翀怀里时,她又昏过去了,醒来时,她不知身处何方,只觉人一动,身上的伤口到处疼,娘啊,身上不会留疤痕吧!
“小娘子你醒啦?”
门被推开,进来两个水灵灵的小丫头,一个端水,一个拿毛巾。
“你们是……”
“回小娘子,我们是伺候你的丫头细辛、茴香。”
沈初夏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她要问的是这地方是哪里?她刚想开口,门口的光被一高大颀长的身影遮住了光芒。
男人负手踏光而来,一头墨锦似的黑发束顶,仅在发顶束了一只青白玉簪,露出宽阔光洁的额头,下面是一双斜飞的浓眉,宛若天际翱翔的鹰,自由而尊贵,峻厉冷漠的瑞凤眼透出一泓清透的眸光。
宽大的黑色滚边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