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女,他勾唇一笑,“也没什么,就是来告诉你,你大女儿这次恐凶多吉少,怕你知道晚了,无能为力。”
“何意?”一涉及到妻儿子女,沈锦霖身上那还有什么丛容淡定,他连忙扒到栅栏前,“夏儿她怎么了?”难道是忍受不了教坊司的肮脏,她……她……寻死了?
“要想救你女儿,也很简单,拿点东西跟我交换。”
“你……救我女儿?”一想到女儿在那种地方,眼前这个纨绔子又是那种地方的常客,沈锦霖便觉万念俱灰。
高忱看他这样,感觉很满意,“只要你说出让我满意的东西,我便会救她。”
有那么一瞬间,沈锦霖差点脱口而出,“不不……我没勾结乱臣贼子,没有……没有……我说不出让你满意的东西……你……救不出我女儿……”
怪不得季翀一直没杀他,果然是块难啃的骨头,明明刚才意动突然又变卦,高忱细细长长的丹凤眼迸出狠辣之光,“姜大人,刑房室什么刑罚比较刺激。”
姜大人被他的话吓一跳,连忙拱手上前,“少卿请息怒,请息怒,你高贵的身子不值得为个低贱的犯人费神。”
高忱眯眼。
姜大人以为今天逃不过时,大理卿文彦君赶过来了,“高少卿,稀客啊!”玩笑中带着刀刺,告诉他这是摄政王的地盘。
高忱眯眼看向姜大人,他恨不得变只老鼠钻进洞里躲起来,他就是个六品小官谁也得罪不起啊!
季翀并不知道大国舅利用他不在的时间闯进大理寺,他骑马一路向北,沿着护城河延伸的痕迹一路找过去。
沈初夏被鞭打拷问身上伤痕累累,现在又是夏天,她心道,不会没被鞭子打死,而是被这些伤化脓而死吧!
她正真领略了什么叫‘生不如死’,这样让她半死不活的受折磨,还真不如一刀给个痛快。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要是还想不起来什么,怕是等不到明天了,小娘子你就不怕死?”
沈初夏人已经奄奄一息头脑却无比的清醒,她扯着受伤的嘴角,费出全身力气,“我早就对你们说了,要是有藏宝图,我早就去挖了,还等着让你们抓?”
“啪啪……”每当犯人顶嘴不配合,黑衣蒙面人的鞭子就跟下雨似的不停的抽过来。
咝咝……她疼的死去活来,真的顶不住了,再次被打了晕过去。
“老二,还打不打?”
被叫做老二的蒙面人冷笑一声,“再打就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