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在他的身上,卓然飘逸,敞开的斜开领口露出里面白色中衣的衣襟,黑白交映,矜贵的竟让她瞬间觉得高不可攀,又心生起旖念。
某人目光痴恋。
季翀很受用。
“伤口怎么样?”这话问的是旁边的丫头。
细辛连忙回道,“奴婢刚刚进屋,还没来得及看,望殿下恕罪。”
听到要罚丫头,沈初夏从痴迷中回过神,“殿下……,我好多了。”虽然身上一股火辣辣的疼,为了不惩罚人,她扯着嘴角逞强。
季翀看她这样子,抬手。
房间内的人纷纷退去,最后一个离开的还把门关上了。
关门声不由的让她心惊,“殿……殿下……”
季翀没有言语,坐到床边,伸手剥她衣领,惊的沈初夏伸手就按住他手,“殿下……”
“以前偷亲时不是很胆大妄为嘛?”
她偷亲,只是沾个小便宜,能跟扯衣服比嘛,可是人家救了她,这种过河拆桥的话是不能说的,她又装傻,嘻嘻一笑,“多谢殿下相救,可不能因为小女子就毁了殿下的一世英名。”
季翀抬眉,看看被她按住不能动的手,抬眼,“什么样的一世英名?”
摄政王的英名在民间是杀人不眨眼、在朝间独裁专政,在小皇帝眼中就是那个抢他皇位的大魔头,他有英名?
看他神情,沈初夏秒懂,他们两人不在一个频道上,这个马屁好像拍歪了,龇牙咧嘴:“殿下,身上的伤好疼。”想蒙混过关。
季翀对她的小心思心知肚名,懒得拆穿她,抬手继续剥衣领。
“殿……殿下……”沈初夏慌忙去制止。
“不看看伤,怎么知道用多少褪疤痕的药膏?”
“啊,真的?疤痕真的能全部褪去?”
整日里穿男装,还真以为她是个小子,没想到跟一般小娘子一样爱美,季翀突然恶趣味上头。
“那不一定……”
“啊……”沈初夏吓得惊叫,“那……那怎么办……岂不是难看死了……”
看她焦虑上火的样子,季翀又不忍,伸手扯了一段衣领,幸好救的及时,伤口没有化脓,只要上一段化肌膏,应当没问题。
沈初夏只管焦虑了,没发现某人的目光停在她耳侧,那里没被鞭子打,白嫩光滑,像是一块上好的美味,诱着某人的味蕾。
“殿下真的不能褪去吗?”沈初夏激动的双手抱住他的手。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