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坚笑出了声。“也许吧,不过眼下已死无对证,也算是沉冤莫白了!”
刘介之也跟着笑了起来,语气颇为自得。“常来作客的还有竺大人呢!他们三个就象结义兄弟似的秤不离砣。”
端木坚道:“竺大人已有六房姨太太,难道他也看上于家小姐?”
刘介之喜眉笑眼道:“也许吧,那天我见他提起于小姐三个字时色迷迷的样子,差一点笑破肚子!或许是想来个‘八仙过海’吧。听说竺大人家的床比别人大了一倍,你想一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端木坚道:“于家千金现在何处?”
刘公子茫然道:“我不知道。他们说起台州于大人,那于小姐当然应该在台州了。想必于小姐定是个大美人,要不杭州女子美不胜收,谁还看得上小地方的女子?”
端木坚道:“或许另有一种可能,三位大人提起的于小姐是为刘公子准备的?”
刘介之连连揺头。“绝无可能!竺大人和胡大人两个色中饿鬼,肯把肥肉送到别人嘴边?不瞒端木兄,愚弟其实已另有心上人,只是恰逢家门不幸,未曾来得及动手罢了。”
端木坚道:“刘公子看上了谁,可否透露一二?”
刘介之道:“端木公子为人仗义,办案尽忠职守,值得信赖。愚弟无须对端木兄隐瞒,我的心上人此刻正在府中!”
端木坚脸色微变。“你是说万花楼的柳姑娘?”
刘介之道:“正是。愚弟对她心仪已久,若不是家里出了事,或许我俩已是洞房花烛夜了!”
端木坚觉得心头乱跳。“柳妈妈说柳姑娘卖艺不卖身。”
刘介之道:“愚弟是明媒正娶,八人大轿抬她进门。”
端木坚道:“听说皇甫公子对她图谋不轨,你能争得过?”
刘介之道:“哼!皇甫家算什么东西?想必端木兄也知道,前些日皇甫小子在万花楼吃了一大亏。”
端木坚道:“当然知道。那天我亲眼看见皇甫公子受了伤,奇怪的是皇甫家毫无动静,轻轻地放过了万花楼,莫非他家立地成佛了?”
刘介之“哼”了一声。“皇甫老儿并非善类,岂肯善罢甘休?想必是他知道我刘公子在暗中保护柳姑娘,不敢轻举妄动而已!”
端木坚见他大吹法螺,心中暗笑。“皇甫家的靠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令尊大人虽官居三品,仍在皇甫太师之下,人在屋檐下,你们刘家人岂敢不低头?”
刘介之昂首挺胸道:“家父或许对他忌惮三分,我却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