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飞扬说完,他随手拿起桌旁的笔和纸写道:
萋萋多少江南恨,
春烟弥漫欲愁人。
愿留京城紫荆宫,
勿使鹃鹃复苦尘。
写完了,田野念了一遍说:“云哥,真是情中有新诗。”
云飞扬笑了,他说:“你真是高才呀,还话中有话哩,你好像在说我心里有心事,对不?”
田野笑了。邹琼更有新鲜的一招,她用手机将纸上的四句话拍了下来。
他们吃着,喝着,聊着。空中弥漫着他们的欢乐,她们的忧愁。这些欢乐和忧愁向着更远的空间飞呀飞。
“哎,老云,你与你老婆的关系缓和了吗?”邹琼问。
“唉,她呀,我都不想提起她了。她呀,她不会做女人。她呀,她只要做的不太明显,我是不会计较的。唉,想回到以前是不可能了的。”云飞扬用胳膊和手撑着下巴慢慢地说着。
田野惋惜地说:“唉,我们云哥多好的人呀。嫂子她怎么就不会珍惜呢?”
云飞扬接着说:“与她的矛盾你们是知道的,误会我,折磨我,不理解我,不信任我,这些我都不计较了。我已经是做到仁至义尽了。原来在病中的时候还尽量满足她,可以说是没有亏过她的,可是,现如今……唉,不提她了,我看在孩子们的份上,与她将就地过。她现在总是炫耀自己,她一人个养活着全家,那种清高的样子,连话都不愿与我说了,唉,不提她了。”
云飞扬喝了一口汤,又说:“你们吃呀,不要因为我的事,影响了你们的心情。”
他们又吃了起来,但心里总是替他伤心。
“飞扬,她会变好的,等等看吧。”邹琼难过地说。
云飞扬笑了。他说:“变好也罢,变不好也罢,我心似乎快死了。我还说个事你们听,有一天,我心情还不错。住在我们楼上的一位女子,她老公因癌症几天前病逝了,她路过我们店铺,我见她那样子恢复了以前的气质,就向我老婆开玩笑说:快了的,快了的,你也快像她一样自由了的。你们猜她是怎么说的。她说:我怎么会像她有那种福气哟?当时听了这话我没生气,没计较。我想要是那个女的听了肯定会生气的。”
邹琼听了气愤地说:“人家死了老公还叫有福气呀,真是人渣说的话。飞扬,她若再这样气你,你就与她分手,我马上就给你介绍一个,你身后排着队哩。”
云飞扬说:“对不起,邹琼,让你擦边了,我不该这么说的。”
邹琼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