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热闹一下的。”
云飞扬笑着说:“哈哈,好呀,小子,真替你高兴。这几年了,从没有一件让我高兴的事,今天你的事让我高兴了一回。来啊!我们为高兴干杯。”
他们一饮而尽,田野说:“云哥,盼望着你能重新端上酒杯。”
原来,云飞扬喝的是饮料。
“放心。有那么一天的。今天,你们喝好。你们喝好了,就是我喝好了。”云飞扬说着,“哎,邹经理,我大胆地问一句,你有了新的王子吗?”
邹琼淡淡一笑,她看了看手机,又放下了说:“孩子还小,等他大学毕业后再考虑这件事。哎,老云,你还记得张灵吗?”
“张灵?她呀?”云飞扬一下子好像眼前晃动着她的影子,他想了想又说,“实话告诉你们,她呀,是我永恒的记忆。但是,我伤害她太深太深。她离开荆州的时候,我都没去送她一程,可能她会怨恨我一辈子。邹琼,你们联系多吗?她还好吗?”
邹琼笑了,她说:“呵呵,我们的联系不多,很少联系。但我知道她现在在她父母身边过得很好,并且她还……”
“哦,过得很好,那就行那就行。呀,你刚才还说什么她还怎么?是我心急打断了你的话,你接着说。”
邹琼又笑了,田野也笑了。他们两人互相看着笑了。
“你们怎么都在笑我,我不就多问了一句嘛。邹琼你说呀,她还怎么?”云飞扬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
邹琼没有笑了,她说:“她还想再回到荆州来,你欢迎吗?”
云飞扬诧异了:“什么叫做我欢迎不欢迎?我替她着想的话,我就不欢迎。”
邹琼感到意外,她连忙问:“为什么?”
云飞扬悲哀地说:“这里是一片伤心的土壤。那个护城河里流淌着从古到今伤心的眼泪。这里又是一座悲欢离合的古城。那城墙上的每一块城砖都记载着一段酸辛的往事。所以我不希望她重返旧地添新愁。”
田野听了云飞扬的话连忙说:“呀,云哥,你真是情满于城,谊益于河啊!真是藏着深情不回首呀。”
邹琼说:“老云,你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吗?我帮你转告,行不?”
云飞扬喝了一口饮料连忙说:“你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起我,如今的我身体一片狼藉,感情一片空白。我没有了往日的朝气,你们帮我遮遮丑、挡挡风,行不?”
邹琼又说:“如果她坚持要来呢?”
云飞扬说:“我不想杜鹃又一次沥血悲歌。如果她要来,我也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