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组人就被带离着分开了,她随着自己的向导,蜿蜒于丘陵小径之中,半个时辰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山坳。那里有一间草屋,以及一圈新近竖立起来的宽木栅栏。
西域女子领着她和马走进与人齐高的木栅栏,让她在被圈起来的场地里练习骑马。
“它可真乖,我看就是不练习,我明早骑上它都没有问题。”玉啄骨笑着坐在马上慢跑了一圈后,说道。
“你骑术很糟糕,还是多准备一下,以防突发事故吧。”西域女子非常直接地对她说,笑容灿烂。还真不含蓄呀,玉啄骨想,不过她喜欢这样的个性。而且她说的也没错,这可是太子设的考验呐,肯定会有什么名堂的,明早指不定回去的路上会出什么幺蛾子呢。
玉啄骨于是开始更多地请教西域女子骑马的技巧,间隔着休息,一直练到半夜,直到插在木篱上的火把都快要熄灭。“有些进步了——”她揉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痛苦地坐下。
“太疲劳了肯定也不行,明早还得骑呢。”她如同自言自语,但却又征询地看向自己的向导,“要不还是不练了,去睡吧?”
女子笑容依旧,甜美一如花间蜜汁。“那就进屋睡吧。”她同意道,然后领她进了草屋。屋里没床,只有一大蓬铺得高高的草垛。女子躺倒在上面,她也便随着她,躺了下去。没想到这些草倒是挺舒服的,不扎人,干燥清新,软绵绵的,居然有种睡在云上的感觉。玉啄骨不敢相信地起身又看看,确定这只是个草垛,才又再次躺了下去。
真不愧是太子命人准备的东西啊,这比床还舒服呢。玉啄骨躺着,抱起草翻了身,把自己更深地埋入了一片清香之中。那个晚上她睡得又香又沉,第二天被西域女子摇醒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一抹甜笑,就像在梦里吃着了好东西似的。
不过玉啄骨揉着惺忪睡眼走出草屋后,立马就愣在了原地,两眼瞪得碗大。“之——”嘴里也像被人扎了针,说话都不利索了,“之无是我足天选的马吧(这不是我昨天选的马吧)?”
“这是你昨天选的马。”西域女子站在她的旁边,确定地回答她说。
玉啄骨又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或是刚睡醒发了幻象。远处,一匹纯黑的高头大马正在不耐烦地喷着响鼻,暴躁地挣扎,想要甩开拴在自己身上的三条麻绳。那三条麻绳,每一条都有一个人的胳膊那么粗,它们结结实实地绕过三根立柱,将黑马全身拴死,让其不得动弹。
“不可能啊,小黑不是这样子的啊!”玉啄骨不敢相信,再次看向西域女子。她昨天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