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带回杂交,用来培育好马。
大隋和突厥虽屡有交战,但两地百姓之间互有物什交换,突厥百姓常缺布匹、丝绸,汉人便以布匹、丝绸交换突厥人的骏马和皮毛。
秦赛阳道:“不知小兄弟师承何方高人,在下委实敬佩得很。”
他先前见翟安十指轮点,封住他周身大穴,手法纯熟,后又见其医术高超,心想这武林当中,不知哪位前辈高人还精通岐黄之术。
翟安已然猜到他的心思,笑了一笑,答道:“秦大叔有所不知,教我武功的恩师乃是五台山大孚灵鹫寺焦木大师,这医术却是学自孙大夫,恩师名讳上思下邈。”
秦赛阳不禁动容道:“小兄弟,拜得好,这两位都是当今武林、杏林中数一数二高手,名师出高徒,厉害厉害!”
翟安始终对他为何人所伤感到好奇,问道:“不知秦大叔为何人所伤?”
秦赛阳忽地脸现恐怖之色,说道:“那日,我奉了刘庄主之命,带了几个兄弟,前往突厥,好不容易从突厥人手中用重金购得几匹骏马。正欲南归,此时忽地有个番僧拦住去路,跟我等无理纠缠,说是突厥骏马不许汉人偷盗。我等即和他理论,说这些马匹乃是重金购买,那番僧也不曾听我等解说,动手就要打架,这人自是有意寻衅无疑。我受了庄主重托,一心想办好事情,不想中途出事,一再忍让,哪料那番僧却得寸进尺,说要我等向他磕三百个响头,留下马匹,才放我等南归。我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和他动起手来。那番僧功夫了得,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几个兄弟见势不妙,一起上去,斗了个半日,渐落下风。正斗得酣处,那番僧突然蹲了下去,便如一只蛤蟆,咕咕大叫,双掌一出,几个兄弟难以抵挡,当下伤得伤,死得死。我和他对了一掌,当即重伤,几个兄弟拼命护着我骑上奔电逃走。那马跑得甚快,番僧自是追不上,只可惜我哪几位兄弟,定是凶多吉少,恐难生还。”说罢,心中凄凉。
翟安听到秦赛阳提及那番僧武功,发功之时犹如一只蛤蟆,当即脱口而出:“是蛤蟆功,肯定是摩智那厮,怪不得,怪不得。”
这时他忽地明白秦赛阳胸口手印为何只有九指,那缺了的一指正是当日在五台山被他的倚青剑削断了。
秦赛阳见翟安脱口而出,忙问道:“小兄弟,你可识得那番僧吗?”
翟安便将当日摩智只身一人上五台山挑战大孚灵鹫寺说了一遍,秦赛阳听了说道:“以前只听说西域有大摩法王,想不到又出了一个武功如此怪异高手。”
二人又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