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看了。每天都把马士英叫进去,让他给拿个主意。
虽说他马士英算是独揽朝政,朱由菘也就算了人形印章以及造粪机器。但起码人家还是皇帝!皇帝老子的难事儿,他怎能不管?
另一方面,朱国弼一条老命算是保住了。这家伙可没消停,先是让自己家里人闹,而后干脆让人抬着自己堵住他马士英,一通发飙。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严惩澳洲凶徒。
方方面面的压力之下,再硬抗下去,马士英怕这事儿就得不可收拾。到了那个时候,可真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瞅着管家严放下去安排了,马士英仿佛自言自语地说:“这些澳洲人,似乎是有备而来。此番磋商,怕是甚难……甚难啊。”就算是谈妥了,依旧有一堆麻烦事——如何搞定自己党派内部的纷争?这事儿,实在不好操作。
在马士英叹息的光景,他身后的三娘正滴溜溜地乱转着眼珠子。显然,这丫头又有了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