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砍头还是车裂……
听到这一消息,不论是肖白图还是邵北,俩人都浑没当回事!肖白图这厮一副老神在在的德行,只说是空穴来风不足为信。而邵北则更干脆,直接下了判断:“色厉内荏!”
两个人的出发点有些区别。肖白图是觉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如此,莫不如消停待着。担惊受怕有什么用?而邵北则判断,这是马士英使的小计谋而已。其目的不过是增压,从而在未来的谈判中为他马士英谋取先机。
两位主管浑不在意,下头众人倒是松了口气。天塌下来个高的顶着,邵先生与肖先生俩大人物都不在意,他们这些小人物又何必在意?
不得不说,邵北这家伙在失算了一次之后,又恢复了狗头军师的本色。还真如他所预料的一般,这的的确确是对方使的手段。但始作俑者却不是马士英。
“你是说……那些澳洲人依旧如常?”马府,马士英坐在偏厅里询问着。在其背后,恢复女装的三娘轻轻为自己的爷爷吹着肩膀。马士英问话的光景,三娘那双凤目紧紧盯着下头禀告的严放,脸上挂着满含期许的神情。只是这种期许,转瞬就变成了失望与气恼。
管家严放作揖道:“回老爷,一切如常。那姓肖的今日中午,甚至跟守门的兵丁探讨着……脑袋掉了,这人还能明白多久。”
马士英哈哈大笑起来。他身后的三娘恼怒地白了自己爷爷一眼,而后有些气苦地道:“任你千般计谋,碰到了傻大胆也是无用。”
“三丫头,输了就是输了。”马士英呷了一口香茗,拍着三娘的手道:“那些澳洲人,可不是什么傻大胆。恐怕你这手段一使出来,人家就看穿了。”
见孙女还想要出什么主意,马士英挥了挥手:“算了,这种事情上,小聪明毫无益处。而且……”他叹了口气:“你爷爷我也没那么多时间了。严放!”
“老爷。”
“明儿晚上,趁着天黑,将澳洲人请过来。注意,千万不要让外人见到。”
“老爷放心。”
马士英这两天,颇有些焦头烂额的感觉。‘童妃’与‘太子’两根骨头扔了出去,东林党倒是抱着骨头不放,朝堂之上为这争执不休。马士英干脆来了个作壁上观,只是由着东林党与自己渐行渐远的盟友阮大铖唇枪舌剑地争论着。有最要命的是,甭管起初讨论的是什么国事,绕来绕去,总会被东林党拐到这两件事儿上。
他马士英想要爬桥望水流,可有人不乐意了。大胖子朱由菘见天发脾气,这两天连满是色情的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