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对娘家如何交代?我假装脑子糊凃,吿了敏之,明摆着无根无据,如何定罪?敏之不会有事,我跟敏之已经说清楚,为了替天佑讨个说法,敏之愿意吃这点苦。”
秋雁说:“少夫人深明大义,女中豪杰。可惜少爷福薄,受到外人蛊惑,好坏不分!”
主仆二人又说了一会话,便吹灭灯睡了。
这当儿,隐藏在窗外的梁灵运一个腾跃,身子就轻巧地落在天井的银杏树上,又一个起落,便来到于雪儿隐身的槐树下,在这儿可以监视闵一夫的动静。
于雪儿轻声说:“老夫人那边如何?”
梁灵运说:“我查清了,老夫人早就识破闵一夫心怀不轨,怀疑韩天佑的死与他有关。她状告邝敏之是假,要我们查办闵一夫是真!”
于雪儿说:“这个老夫人心计颇深,跟我们玩花样!”
梁灵运说:“这也难怪,我们才到没多久,她们不明底细。这边情况如何?”
于雪儿说:“没动静。刚才闵一夫在灵堂待了一会,回到房中一会儿就把灯灭了。”
这时候,一阵凉风吹过,树叶嗽嗽作响。
梁灵运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冷吗?”
于雪儿说:“没事。”
梁灵运把她搂在怀里。“手都是冰凉的,还说没事!”
于雪儿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在他耳边细声细气说:“这是最后底线,别乱动!”
梁灵运“哼”了一声:“年纪不大,老顽固!”
于雪儿微笑:“醉红楼灯火辉煌,在等你呢,快去呀!”
梁灵运说:“是你说的,我马上就去!”
于雪儿掐他一下:“你敢!”
梁灵运说:“不能轻一点?疼死了!”
于雪儿“嘘”了一声。“有动静!”
闵一夫的房门开了,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有个脑袋伸了出来,在月光下格外显眼。闵一夫见周围没有动静,便蹑手蹑脚走出来,反身轻轻把房门关上。他走了几步又停下,向四周张望一会才放心向后门走去。后门虚掩着,闵一夫缓慢地打开门走了出去,又照样缓慢地将门虚掩。后门外是一条小巷,向右拐便到了大街。
梁灵运和于雪儿远远地跟在后面,此刻已是亥时。
大街上冷冷清清行人稀少,大都匆匆而过。过了十字路口再往东,便有些热闹了,醉红楼就在那条街上。醉红楼原本是**,灯红酒绿、脂粉飘香。自从葛擎天将烟土贩到寿源县,醉红楼便改朝换代,**、烟馆合一,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