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是天大的喜讯,杜恪辰便没有立钱若水为后的资本,她觉得自己稳操胜劵。
“钱若水,你话是何意”
钱若水走近她,“你可知道,冉续现如今是叛军的前军主将?你和冉续的那些事情……”
“你……”
钱若水耸耸肩,“好自为之。”
祁艳骂骂咧咧,一路从冷宫骂到地牢,整个宫里都能听到她有失体统的混帐话,可这宫里的人似乎都习惯了她的作派,对其充耳不闻。
料理完祁艳,钱若水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爽,可一思及前方的形势,胸口又隐隐发作起来。
叶迁提醒她,“娘娘该用药了。”
钱若水想起杜恪辰临行前的交代,“听说他请了一个新大夫?把他叫过来。”
“娘娘,这位大夫不见外人。”
“他不见病人,能对症下药吗?”这倒是奇了,大夫不看病人,这还不把人医死啊可杜恪辰又是千叮万嘱,甚是郑重,可见对其十分信任,不免让钱若水生出几分好奇。
叶迁犯难,只好照实说:“他能解蛊毒,这世上只有他能解娘娘身上的毒。”
钱若水突然明白过来,“他是废帝的人?”
叶迁只得点头,“正是。”
“楚瑜是他教出来的?”
叶迁又点头。
钱若水看着他:“你也是?”
“不,我不是。”
钱若水一步步向叶迁走近,“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出现在战场的?据我所知,那时废帝应该没有这个本事把一个人送过去,而且如此精准知道陛下会去清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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