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叶迁说:“可末将不跟女人动手,而且她是废后,末将……”
钱若水翻了一记大大的白眼,“把她当成对手,当成敌人,只要你不动手,她就会置你于死地。小叶迁,你要记住,敌人是不分男女的,他们不会因为你的仁慈,而对你手下留情。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你家陛下以前没教过吗?”
叶迁把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战场上只有男人。”
“好吧。”钱若水不免懈气。
这时,祁艳得意地笑了起来,“钱若水啊钱若水,连叶迁都不敢动本宫,还有谁敢?”
钱若水活动活动手腕,一步步朝她走近,“你可能还不知道一件事情。”
“何事?”祁艳并未注意到她的动作。
钱若水露出狡黠的笑意,抬脚往她腹上踹了一脚,趁她俯身抱腹疼痛难耐之际,肘击她的后心,动作快速狠决,没有让她有还手的机会。
“你……”祁艳躺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她接过叶迁递上来的绳子,将她的双手捆于身后,推给那两名侍卫。
“难道你不知道,废帝是我杀的吗?”
祁艳睁大双眼看着她。
“如今知道也不迟,押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探视。”
“等等。”
殿外传来急切的叫停声,钱若水寻声望去,那一身尊贵装扮之人,不是萧云卿又是谁。
“祁艳虽是废后,可她是陛下心爱之人,特许她在此居住,钱妹妹既非后宫之主,又无陛下手谕,又怎能随便把她打入地牢。再怎么说,她与陛下曾是青梅竹马。”萧云卿语气清冷,借势就要压钱若水一头,“妹妹这般作派,怕是有失妥当吧?”
这立后之事还未确定,萧云卿原是厉王正妃,自然有她的优越感,且朝堂之上又重寒门士族,她觉得自己甚是希望,自然也就有了骄傲的资料,凡事都想高人一筹。
钱若水没有心思和她玩这些心计,“既然这样,若是祁艳在这宫中被人劫走,你可愿担这个责任?”
“就算是我担……”
“你可想清楚了,齐国公可是谋逆,是死罪,你担得起吗?就算你想担,你问过你父亲能担吗?”钱若水朝叶迁使了个眼色,“压下去,只要祁艳仍在,你我都没有事情,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话,也别把自己当成这后宫之主,事事都想强出头,有些事你没本事担。”
萧云卿面红耳赤,可又不愿意示弱。钱若水的孩子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