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比武,我是打不过你,可我现在是病人,你好歹迁就迁就我,就不要惹我生气了。”
钱若水抽不回手,由着他握着,渐渐也暖了起来,周遭的风雪拂面而过,却感觉不到寒冷,“你已经答应过我,让我离开王府,离开凉州,要说话算话。”
杜恪辰该解释的也解释了,软话也说了,可得到的仍是她的非走不可。他的心已凉透,可还是紧抓着她的手,为她拂去发间斑驳的飘雪。
“我是爱你的,佛儿。你不是另一个裴语馨,我也不会让你成为下一个她,我们说过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你忘了吗?”杜恪辰将她拉入怀中,将身上的大氅紧紧地将她裹住,“我最近冷落你了,你生气是应该的,你要打要骂也都骂过打过了,你还要本王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呢?”
情话永远动听,可她发现自己却不知该如何他的情深至此。
“可我不爱你,我只是来给你当侧妃的,圣旨上并没有说我一定要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