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带她回京的打算。这是微臣一个人所为,与皇命无关。”
“那好吧,既然如此,侧妃本王就带走了。”杜恪辰执起钱若水的手,钱若水躲了一下,被他咬牙瞪眼,霸道地把她的手握在掌中。
他的掌心温度高得烫手,钱若水吓了一跳,抬眸看着他两颊病态的红晕,心不自觉地就软下来,随他去握着。
“王爷,微臣前来查案,还请王爷行个方便。”
杜恪辰前脚刚迈出去,又猛地收回来,生硬地回他:“你来查本王,还要本王配合你,你真给自己长脸。让你继续住在这,就因为你残了,行动不便,把你扔出去怕别人说本王欺负你这残废,别以为这样你就能查本王了。行啊,想查也可以,先把老子今年的军费和粮草都补足了,本王让你怎么查就怎么查!”
简飒淡淡道:“这非微臣职责所在,恕不能相帮殿下。”
“本王管你什么职责!守家卫土是本王和镇西军的职责,可是连粮草都不给,将士们没反那是本王军威赫赫。不要以为你们这些文臣在背后搞什么制衡之术,就能让本王俯首称臣。”杜恪辰愤然离去,摆明了不合作就不是不合作,就算简飒你有天大的胆子敢查镇西军的粮册、银册、兵册,可他也要能拿得到才行。
这些东西杜恪辰也能给他,横竖陈米都还在粮仓堆着,活生生的证据。可他就是不配合,就是不乐意让简飒在军营行钦差之责。
“你不该那么待他。”钱若水甩了他的手,站在风雪中,鼻尖冻得微红。
“心疼了?”杜恪辰复又去牵她的手,“都冻成这样还跟我犟,他不心疼,我心疼。不就是让你去养养马,平日里你不也挺乐意往马厩跑,在京城不也置了庄子养马,怎么到了我这就这不乐意那不乐意的。我让你去避避风头,是为了保护你。太妃和王妃恨不得置你于死地,若是我偏帮于你,不知道什么阴损的手段都会使出来,裴语馨和楚瑜已经死了,你就不能消停一点。”
钱若水怒了,“你既已知是太妃和王妃,却不治她们的罪,却拿我当了替罪的羔羊。还说什么保护我,这分明就是保护她们。一个是生你养你的母妃,一个是在逆境中陪你煎熬的王妃,而我不过就是一个身份不明,目的难辩的侧妃。为了瞒下你母妃和王妃的罪行,你杀了叶迁,你知道吗?你养了他十三年,就算养条狗都有感情,可以却杀了他!你让我如何信你?”
“你以前不这样的。”杜恪辰努努嘴,不悦地皱起鼻子,神情黯然,“那个姓简的一出现,你就变了。跟我闹也就算了,你还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