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岂不是要坐实了?”
“这不就是皇上要的?”杜恪辰轻笑,心生一计,“本王倒想看看,皇上还会有什么后招?难道你不想知道,皇上让你到凉州的真正目的吗?”
钱若水讶然,她怎么没想到这招,倘若杜恪辰肯配合的话,她应该能很快找出王府的接头人,并完成皇上的任务,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如此说来,王爷会偏袒于我,让王妃不能责罚?”钱若水试探性地问道。
“对,不仅如此,你还要随本王去军营。”杜恪辰终于清醒,开了凌厉的眸,笑意溢出,“作为一名宠妃,你必须随侍本王。”
钱若水倒是不介意与他唱这一出戏,美目微动,看着他被打的左眼强忍着笑,“那我去梳洗打扮了。”
“等等。”杜恪辰牵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怀中,翻身将她压下,头一低,精准地含住她的唇,以攻城掠地的方式在她的唇齿间扫荡。
这一次,是他主动的,滋味甚妙!
然而,等杜恪辰出门时,刚转晴的脸更黑了。
因为他的左眼已是一片青黑。
这女人下手真狠!
杜恪辰在东院留宿这件事,萧云卿晨起时便已知晓。
冬雨在院中跪着,据说是被杜恪辰发落了,坏了他的好事,让她自己反省,天亮时交由萧云卿处置,不得再让她出现在东院。
冬雨昨夜的哭喊声也惊动了邻近院落的石清嫣和闵雅兰。
天刚一亮,便梳洗打扮,前往萧云卿处打听消息。
“昨夜东院发生了何事,吵得人不得安眠。”闵雅兰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也不知道钱姐姐怎么了。”
石清嫣形容憔悴了许多,原本丰腴的身材清减不少,她微微一笑,语中带刺,“钱侧妃向来事多,兴许是被王妃责罚,又伤了哪里,小伤要说成大痛,大痛要痛不欲生,才能引起王爷的注意。闵妹妹与钱侧妃一向交好,难道还不知道钱侧妃的伎俩吗?就知道装病。”
“姐姐这么说是在嫉妒钱姐姐吗?”闵雅兰也不妨把话挑明了,“先前是你受宠,钱姐姐也没在背后说你半句坏话,你失了宠倒是见不得别人好,有本事你把王爷抢回来,不要在这说风凉话。我看姐姐这样,是不是也想装病?”
“你……”石清嫣寡言少语,不像闵雅兰嘴甜讨喜,“我才不屑呢!”
“姐姐是不屑还是没本事啊?”闵雅兰存心挤兑她。
“妹妹也刚侍过寝,看来王爷也不是很喜欢妹妹。”
闵雅兰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