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王爷该心疼了。”萧云卿满脸焦虑,“阿晴,快去请申大夫。”
钱若水趔趄起身,扶着银翘的手缓步前进,“麻烦王妃跟王爷说一声,今晚妾身怕是不能侍寝了。”
“妹妹放心,本妃会安排妥当的。”
这就是萧云卿要的结果,钱若水不会急于这一时的争宠,来日方长,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申大夫来得正是时候,钱若水正有事要问他,苦于没有借口召他进府,正好萧云卿送了她一个机会。
申大夫垮着脸进来,“你怎么又伤了?这三天两头出事,你让我怎么跟大当家说,他已经在路上了,不日就会到凉州。”
“没事的,只是跪久了,你给我点化瘀的膏药便是。”钱若水反倒安慰起他,“别让大当家知道,他爱操心的性子还是没改,他要是知道了,又该着急了。”
申大夫给她把了脉,“侧妃还是要静养。”
钱若水倚在贵妃榻上,双眉紧锁,“老申你在凉州几年了?”
“九年了,再有一年,我便能回豫州老家。”申大夫的眉目是欣喜的。
“在厉王到凉州前,你便在凉州了?”钱若水是知道夏家的规矩,可在一个地方十年之久,似乎有些有违伦常。
“嗯,那时候这里还不是王府呢。”申大夫说:“这里从前是刺史衙门,厉王到了这以后,重新修建的。”
钱若水又问:“你可曾听说王府的医女楚瑜?”
申大夫愣了一下,“这姑娘不是死了吗?”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