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易睨他,“王爷还是想想办法,对钱侧妃好一点……”
杜恪辰没好气地瞪他。
“您看看,这也太寒碜了。”管易端起茶杯闻了闻,“这陈茶怕是钱侧妃喝不惯吧?”
“你想说什么?”
管易把杯子一放,“今夜是钱侧妃侍寝吧!你们不在府里卿卿我我,跑出来做什么?”
“你以为她真的想侍寝吗?”杜恪辰声音渐冷,“她几次三番被害,不能再像刚到凉州那般关起门来过日子,只有在本王的庇护下,她才能安然。一个没有目的的人,她怎么会千方百计保全自己。”
“就算她有目的不是更好,不过就是各取所需,于王爷而言,没有坏处。”管易不介意在这个时候把最好的兄弟推出去,为了四十万的镇西军,一军统帅责无旁贷,“按我们的猜测,钱若水若是皇上的人,她想要接近王爷,必然要取得王爷的信任,我们何必顺水推舟,先把军饷的问题解决了。”
杜恪辰却道:“想要胁迫皇上增加军饷并非难事,何必给钱若水接近本王的机会呢?”
“对,不难,只是没到那一步。皇上也在等着王爷走到那一步,可是在走到那一步之前,镇西军还能剩多少,王爷想过没有?你顾念兄弟之情,可皇上可曾想过四十万驻守边关将士的死活。他没有,他不在乎死多少人,他只在乎你手中拥有与他抗衡的力量。”
“你先把筹措过冬的物资,其他的事情,本王会想办法。”
“王爷……”
“王爷,出事了!”叶迁气急败坏地推开门,“侧妃不见了!”
杜恪辰一惊,微恼:“人在你眼皮子底下还能丢?”
叶迁急急解释,“侧妃说去茅房,不让属下跟前,去了许久,等属下叫人去看时,已经不在了。”
“她肯定没走远,让人四下找找。”叶迁叹气。
叶迁领命,和王赞兵分两路寻找。
管易失笑,“所谓日久见人心,她一开始装得像小白兔的性子,也开始暴露了。”
杜恪辰面色凝重,“钱忠英一手调教的宝贝女儿,会是小白兔才怪!”
在叶迁和王赞带人搜查酒肆的同时,大堂内仍是一片欢歌笑语,胡商们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为高台上舞动的红衣舞娘大声喝彩。
那舞娘红布遮面,只露出一双如水灵动的双眸,眼角上挑,勾魂摄魄。她的腰肢如弱柳迎风,以不可思议的柔软扭动伸展。
她身上穿的并非轻薄的胡服,只露出白皙紧致的肩膀和手臂,柔软的细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