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超出了这个大唐天下!不要说倾全国之力,就算是玩转整个世界,对她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从以前起,她就一直在隐忍,虽然我不知道她如此隐忍的原因是什么。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从她闭关锁国、关门打狗的大手笔看来,她现在像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亟待着要用鲜血开封。你二弟有硅曾经和我这样形容,说她是一个能将战争艺术化的天才!她现在除了让人钦佩的智慧和功绩之外,她现在所拥有的那种无所不在的力量给所有准备和她作对的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你要和她斗?呵——,难道你之前就没有考虑过失败后的后果?吐蕃?你以为她会放在眼里吗?”
朱温转过身,浑浊的严重闪现着狂热。
朱友文看着朱温,负在身后的双拳紧紧地攥起。父亲自朱友贞死后,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癫狂状态,只要在他面前提及“梅葚”二字,他就会一个人站在那里喋喋不休,听着那从他嘴里不断吐出的言辞,不知道真相的人,还真会认为他是梅葚狂热的信徒。想着想着,心下一沉,自己和几个兄弟当初为了将他从梅葚军队的包围圈中救出,不得已让他身边的亲信毁容扮成了朱温自己,却没有想到,大业未成,朱温就这样先输在了气势上。
“官人……,在和公公说什么?!”陈如珠顶着六个月大的肚子,缓缓地从佛像后面走出,看了一眼陷入疯癫状态的朱温,眼底闪过厌恶。对着朱友文一使眼色,秀白的纤手搭上朱温的肩膀,道:“公公,怎么了?是不是友文又让你烦心了?别生气,看!你的孩子正在肚子里帮你抱不平呢!”
三年前,陈如珠偷到了梅葚军中的布军图,连夜奔至洛阳,献给了朱友文。却没想到梅葚军将计就计,反而害的朱温的汴军损失惨重。为了赎罪,更为了讨得朱友文的欢心,竟在一个夜晚,躺进了朱温的床帏。半年前,山西大军包围洛阳梁王府,陈如珠装作受害者将朱温的替身杀死,随后,在逃亡途中才发现自己竟然怀上了朱温的孽种。
半年来,朱友文表面上虽然对自己宠爱有加,但陈如珠也知道,朱友文看中的,不过就是自己腹中的孽种可以借以牵制朱温罢了。一想及此,陈如珠低下头暗恨,若不是那阴狠歹毒的梅葚接她之手运用了将计就计之计,自己又何苦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如珠啊!你怎么出来了?不在后面休息吗?”见到陈如珠,朱温的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宠溺的看了一眼陈如珠秀美的脸颊,一种作为新生父亲的感觉让他十分满足。
“相公和公公仔前面吵着,奴家想睡也睡不好啊!倒不如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