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夏听了这话,立马把信掏出来,说“我弟的妈妈,以前被拐卖到这个村子里过,还生了个孩子,后来她被救出去了,没把那孩子带走。我弟现在得了白血病,得靠亲人的骨髓移植,所以,我们想回来找找那个孩子,看他还在不在”。
那姑娘听得一知半解,也没多问,只是偏头说了句“但是我们村里,没有过这样的孩子呀,至少,在我出生以后,就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孩子”。
李夏这下越发的失落了,低头看着手上的信,整个人都不知该说什么。那姑娘却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说了句“不过,我们村子里,倒是一直有一个没有名字的墓”。
“没有名字的墓?”
“嗯,就在后山那边儿,这些年一直是村长在打理着”。
李夏听见这话,像是猛地得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站起来朝着刘枭大喊了一声。刘枭这会儿刚跟店主从人群里出来,听见李夏的喊声,立马走过来,问了句“怎么了?”
李夏咧嘴说“刚才这姑娘跟我说,这些年村里一直有一个没有名字的墓,是村长在管着”。
刘枭听了这话忽的皱起了眉头,问“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小姑娘点点头答应,站起来就带着几人往后山上走。
墓很小,也隐蔽,但墓前、土堆都很干净,像是才被人打扫过。刘枭围着那墓转了一圈,问“这里面的人,村里的人都不知道?”
小姑娘想了想,点点头回答“应该是不知道的,反正我从小是没怎么听人提起过”。
刘枭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那墓碑,轻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开口问“当年袁梦丽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拐卖?”
李夏听了这话,忽的愣在了原地,走过去,将耳朵靠近了刘枭的手机,听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说儿子,有些事,你们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既然找不到那孩子,就赶快回来,我这边,正好也有些事情找你”。
刘枭偏头看了李夏一眼,沉声回答“爸爸,很多事情不是我想要去查,而是我不得不去查”。
李夏站在原地,不知这两父子在含沙射影些什么,见刘枭挂了电话,眉头紧皱像是有着什么难以言说的压力,走上去抓住他的手,轻声安慰了句“没事儿的,这个,咱们慢慢找”。
刘枭看着她“嗯”了一声,抬头摸了摸她的头发,回答“我觉得当年袁梦丽的事不一定是拐卖”。然后走过去,看着那小姑娘问了句“你们村里现在最老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