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李夏的一个拳头。
李夏不知道这会儿刘枭心里想的东西已经回到了好些年以前,洗完澡,湿着头发就出来了,看见外面床上坐着的人,轻松地打了个招呼“我洗完了,谢了啊”。
说完刚想抬脚,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跟刘枭一起滚到了靠墙的床上。刘枭这会儿正压在李夏身上,像个狗崽儿似的,左边嗅嗅,右边闻闻,李夏被他弄得满脸通红,加上刚洗了澡,连身上都带了一层薄薄的粉,抬头轻声说了句“刘枭,你,你别乱来啊”。
刘枭听了她的话,使劲在她腰边上掐了一把,忽的笑了出来,说“你想什么呢,刚才我去你房间看了,没有吹风机,我让你留下来,给你吹吹头发,不然明天会感冒”。
李夏坐起来没好气地说“那你开口直说啊,弄得这么,这么”。
“这么什么?”
“这么可怕,跟兽性爆发,要逼良为娼似的”。
刘枭听了李夏的话,站起来转身拿了吹风机,蹲下将插头插好,打开,轻声地回答“我不会的。你要是一辈子心里都过不去这个坎儿,那我们就一辈子不做”。
他的话被吹风机的声音盖过了许多,李夏没有听清楚,抬头满脸疑惑地问了句“你刚才说什么?”
刘枭在她额头上弹了一弹,轻笑“没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体制向来有些弱的方丽子发起了高烧,或许是晚上没有关窗,李夏把她好不容易扛去了镇上的卫生院,又看着她躺在病床上躺下,嘱咐了护士几句,这才随着刘枭和光头吃了早饭,开着车往村里赶去。
村里人这会儿都集中在村头广播站的空地上开着会,因为蛮村长的意外死亡大家或多或少的都有些人心惶惶,看见刘枭一行人,显得心有戒备。好在那店主与他们同行,跟村里人用方言解释了一通,那些人才渐渐的放下疑心,开始讨论起以后的事儿来。
李夏坐在一群老人妇女的堆里,也没怎么听懂,就是时不时的跟着点个头,说句“啊对对”。偏头,见一边的长板凳上坐了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小姑娘,就坐过去,开口问了句“我看这村里都是些老人,倒是没见着有你这么年轻的”。
那小姑娘偏头也看了眼李夏,笑着说“我这次是回来给我妈妈上坟的,没想到村长会出这样的意外”。
李夏“哦”了一声,说“我们也是来找人的,对了小姑娘,你小时候,是在这个村里生活吗?”
那姑娘看着她点了点头,回“是啊,我十二岁才跟着我婶子出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