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再比如刘枭的妈出了车祸少了一条腿,这样那样儿的。城市生活就是有这点好,人们毫无意义的忙碌,于是也就毫无意义的充实,少了那些风花雪月,对镜自哀的机会,也就模糊了许多不愿意提起的过去。这么年之后的再见,有别扭,也有感概,不能说对与不对,也不存在欠与不欠,有些事儿,过了当初那个特定的时间,再回头看,其实也不过是一声叹。
老太太在饭桌上显得很是高兴,看着刘枭一个劲的笑。李夏听得不动声色,最后终是忍不住,放下筷子,沉沉地说了一声“姥姥您还真认不得了呐,他不就是以前上学的时候,总跟在我和六子身后玩儿的那矮小子啊,每回来咱家都要吃您炒茄子的那个”。
老太太听了这话愣了一愣,滴溜溜的眼睛转了一转显然不太相信,然后短短的小手比了一比,有些怯怯地问“怎么会呐,那孩子不是个小豆角儿吗”。
李夏听了这话,扑哧笑了出来。方丽子也跟着笑,拨了个虾仁儿塞住她的嘴。倒是一旁的刘枭显得很是惬意,夹了块青菜放老太太碗里,嗯了一声,说“小豆角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