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了,张叶拉再天真烂漫也听出这夏晴是在拐着弯嘲笑她,“你,你哪里内心无措假装坚强了,你这分别是咄咄逼人。”
“哦,”夏晴含着笑看了一眼瞧得正乐的观众:“要不就请他们来评评理看看谁才是咄咄逼人的哪个好不好?或者我请我的丈夫任荐言过来,你当面问他,他若是决定弃我而选你,那我拱手相让决不纠缠。”
“你……”张叶拉退后一步瞪着她,她一向高傲惯了,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何时这样被人揶揄嘲弄一步一步踩上来着。她身体成熟心智却还停留在十七八岁的少女时代,觉得她想要什么,只要开口要求,就能办到。她被父母保护得好,生活环境简单,从没碰过夏晴这种人,把你逼到角落,让你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因此她脸色苍白眼眶红透,不知情的人看上去觉得她才是被欺负是无辜的哪一个。
夏晴于是就叹了口气,她伸手上前理理张叶拉的头发,她比张叶拉高,动作随性做起来洒脱无比:“张小姐,爱上有妇之夫可不是件好玩的事,这世上男人这么多,何必非任荐言不可。”她看着呆立当场震惊无比的张叶拉收回手轻声道,“你的人生才开始呢,翻过今晚这一页,快快乐乐的找别的男人去吧。”尔后萧洒的就转身离去。
“你出名了。”回家的路上任荐言这么道。
“是啊,”她叹口气苦恼的道,“我出名了。”
去宴会之前她就下了决心,对各种不屑的目光别有深意的话语一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这张叶拉不按理出牌,打的是跟她抢丈夫的主意,她若不反击,难道还真把他拱手相让?
她转过头瞪他:“我多想你就拦在我身前护着我说我辈子就做当夏晴一个人的丈夫,其他的女人都没兴趣。可哪时你去了哪?”
他笑了:“夏晴,你不可能一辈子躲在我身后。”他顿顿又道:“你也不是那种受了委屈只会哭只会手足无措的女孩,再大的困难你也能想办法解决也难不到你。”瞧,她不就是把张董的女儿逼得退无可退在宴会上大出风头了吗。
她撇撇嘴:“我就是根野草,任他人怎么踩怎么踢怎么烧,我就是死不了。所以你这习惯护花的人怎么也对这根野草起不了保护欲对不对?”
“我的夫人这是吃醋了吗?”他越笑越深:“你可不是根野草,你是棵带刺的玫瑰,谁想碰一碰你,最后都会被刺得满手是血一身是伤。”
夏晴瞧着他,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那你喜欢这棵带刺的玫瑰吗?”
他好笑:“夏晴,我也是怕被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