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尾,公司董事为祝贺任荐言加入董事局并庆他加入短短一年不到取得傲人成绩,特地举行隆重庆祝宴会,任老太太卧病在床没有参加,而任荐言则携夏晴出席。毕竟经过一年总编的历练,她已能得体应付举止从容,可任荐言在台上发言,台下的老董事老客户倚老卖老一点情面也不留:
“他妻子是哪家的女儿?面生得很。”
“不过是个小小的编辑,升上总编之位靠的也是代董事长的提拔。”
“难怪,看着小家碧玉得很,一点也上不了大场面。”
“是啊,他娶的应该是张董你女儿这样聪明漂亮又大方得体的女孩,才称得上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他们大声的谈论着笑着,一点也不顾忌,而听着的旁人也窃窃私语,不时向就在一旁站着全程听了个透的夏晴投去意味不明的目光。她面容紧绷身体僵直,却孤傲的抬着头挺着胸显示她的不在意,她早就知道,这世上,这社会,多的是这种见不得人比他们好,更见不得原本比他们地位低下的人爬得比他们高。她不在乎的,她夏晴现在,承受得起任何嘲笑漫骂,只当那是过耳的风挡在眼前的迷雾,过了散了,不留痕迹。
可命运给夏晴的考验还远不止这些,那位张董的女儿,张叶拉小姐,刚留学归来句句话都夹着英文的女孩,对任荐言一见钟情,抛弃了女儿家的矜持,一整夜都缠着他跟着他对他亦步亦趋。最后听说任荐言结婚了,而妻子是夏晴,于是干脆跑到她跟前语气高傲的让夏晴跟任荐言离婚。
夏晴勾起笑,形状优美的耳上戴着颗小小的钻石耳环,那耳环在灯光下闪着光,衬得她整张脸也发着光,让看客无不目眩神迷:“请问张小姐你今年多大了?”她轻声问。
“二十四岁。”张叶拉骄傲的答,二十四岁的女子,正是好年龄,鲜花盛放引人注目,她引以为傲,作风高调。
“我今年才二十三呢。”夏晴轻喃:“果然有有钱的爹护着不理世事凡俗才会一直的天真烂漫下去。”
围观中有人低笑,张叶拉涨红了脸:“你这什么意思?”
夏晴轻笑,直直的看着她:“张小姐,我这是羡慕你啊,因为我没有有钱的爹显赫的家世留学的背景,我凡事都得靠自己双手努力争取,所以你二十四岁了还能天真烂漫的跑来要我和我的丈夫离婚把他让给你,而二十三岁的我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装做坚强其实内心无措的站在这里。那你说这有有钱的爹不是好事吗?天真烂漫不是好事吗?不值得羡慕吗?”
围观的人笑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