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夏晴身上。她难道不知道大哥对她态度暧昧么,就不知要避嫌么?还是她压根就享受被人围绕的感觉?又或者她对大哥根本也心存绮想!这么想着投到她身上的眸就不由的半眯起语气不好:“我不是叫你等着我吗?”
她是等着的啊,是他大哥强拉她来的,话说回来,他是她的谁,他叫她等她便得等吗,而且是用这种抓住出轨妻子的语气表情?或者有许多女孩愿意等他任意,心甘情愿的听任他安排,但那绝不是她夏晴,她不羁的抬头挑眉:“任意,你请我来做客,我连呆在哪里见谁的自由都没有吗?”
他为她的曲意误解怒极,却不想在此刻跟她解释,只是冷冷的睥睨她:“夏晴,既然知道你自己是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样子,大厅才是招呼客人用的,而偏厅不是。”
好,很好啊,原来他请她来,就是为了侮辱她发少爷脾气给她看吗?那她不做这个客人可以了吗?她走上前,抬头与他直视,眼神闪烁满满都是桀骜都是不驯:“任意,”她一字一句道:“告辞了。”转身就要走,手臂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她反手一甩,顺势一推,厅中的三人包括当事人任意还没看清她是怎样出手的,比她高上十多厘米身量是她一点五倍的任意便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向后退去而不得不松开她手。她回头朝他冷笑,仰着下巴,满脸骄傲却那么美丽悦目让人移不开眼,“任意,习武不仅能使我强大,还能给我自由,我要走,谁也不能留,我若留,是因为想留。”她手伸回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尘,“裙子洗好了还给你。”大步就向偏厅口走去,却在门口几步之遥前停住,对上任老太太凌厉的双眸。
某一程度来说,她们其实是同一类人,独立,内心强大,要拥有绝对的自主权,所不同的是,驰骋商场一辈子的任老太太早已能做到,而小小职员的夏晴还在最底层苦苦挣扎。所以,任老太太拥有的气场是才二十二岁的夏晴远不能比的,那是种掌控一切让人俯首称臣的气势;所以,夏晴还在装,装亲切、装乖巧、装听话,而任老太太却已能把一切写在脸上:霸道的、不满的、凌厉的;所以,夏晴停下了脚步,站在哪接受她利目透视。
任意上前扶过任老太太,看向夏晴的眼神却是又哀又怨的,她半垂下眼帘装作看不到,直到任老太太终于开口:“来者都是客,任家绝没让客人水也不喝口饭也不吃一顿就走的道理,今天是我的生日,就看在我这个老太太的份上主客尽欢了再走可以吗?”她语气平静,不驰不缓,可听在人耳里,却有让人不能拒绝的威严。
夏晴还是不作声,任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