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关堇行从言琼身旁擦过，一字一句像是从刀刃上滚过:“我直接和史密斯先生谈。他的情妇，不、安、分。”

沈瓷紧紧跟着关堇行，她不太听的懂关堇行言琼两人言语交锋。沈瓷注意到关堇行胳膊肌肉都在颤抖，虽是胸膛起伏几乎不显，可两人靠的近。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沈瓷如何看不出关堇行气坏了，她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紧跟着关堇行步伐，忽的停在言琼上方，又在言琼心窝上戳了一刀:“言琼，你是不死人。我也是族人。你要同关堇行拼命，我就杀了孟清寒。”

言琼睫毛闪动数下，望着她质问道:“你懂什么。”

“我什么不懂。对，我就连你们说话我也听不懂。可是言琼，你大可试试。我有沈家，你有什么？”沈瓷急步跟上关堇行。

你有什么，孟家吗？还是法国人。

你说那些趋利攀势的势力鬼靠得住，还是血脉相连的家族靠得住。

五十步笑百步又怎么样？

得守一方所爱，甘之如饴。

孟清寒问言琼:“哭什么，沈家小姐说什么了？”

言琼看着富丽堂皇的天花板，出神道:“没什么。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闺阁大小姐罢了。”

我有沈家，你有什么。

没了沈家，你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