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最后一口干粮塞到了嘴里,灰衣男子拍了拍手,将手上沾着的碎屑拍了下去,气定神闲从包裹里面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人皮面具,慢条斯理的将它戴在了自己脸上,当人皮面具妥妥帖帖的戴到自己脸上的时候,灰衣男子从容一笑。
人在江湖,怎么能不会一门可以保命的绝活,而易容术就是他的绝活,谁人也不会想到,匈奴“军中四霸”里面的老大在外人面前展现的都不是他的本来面目,甚至是就连老二、老三和老四都没有看到过他的真是面目。
灰衣男子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自言自语的说道,“好久不见了呢,萧忆恨。”
说罢,灰衣男子也就是萧忆恨从容不迫的跨上马,冷笑出生,“京城,我萧忆恨来了。不知道我的兄弟们有没有做好准备呢。”
萧忆恨一挥马鞭,马儿顿时飞快的向前面奔去。
月上柳梢,傍晚已经悄悄的来临,只见一人一马朝着京城的方向飞奔。
奔波了一夜,萧忆恨终于到了京城,听到耳边传来的热闹的叫卖声,萧忆恨恍然陷入了回忆中。
记得十几年前,他也曾经生活在这里,过着最落魄的生活,他还记得当初他偷偷去学堂的时候,那夫子看到他的时候那不屑的眼神,那鄙夷的神态深深的映入了他的脑海,直到这么多年来都挥之不去。
他不会忘记,也就是从那一刻他才想要做人上人的,明明他的出身地位都不差,为何却只能过着最卑贱的生活,受尽所有人的唾弃,他不甘心。是的,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一生,他更不甘心周围的人都拿鄙夷的眼光看他们,那些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
他当时和他的娘亲一起相依为命,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的爹爹,有的时候他还会在幻想着他爹爹是个大将军,正在驻守边关,所以没有空来接他们,只是这一切在那个午后全部都灰飞烟灭。
那个下午天很蓝,带着雨后特有的清新。萧忆恨他想他从来都么有忘记过那个下午。
“娘亲,你怎么了?”十三岁的忆恨害怕的说道。
早在几年前的时候,他们家的积蓄都用来看病了,但是看了好多个大夫都不管用,他娘亲的病竟然是越来越严重了。而这个时候,他们家也因为看病耗尽了所有的钱财,没有药材来治病,就这样娘亲就一年一年的干耗着,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萧忆恨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着,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早。
“没事,娘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的,不用担心。”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