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一向和煦的面容显得分外沉重,“若是生在别处,尚能以切除之法,配上抑制杀伐的方子,先破后立,进行治疗。
人脑最为精密复杂,乃人体中枢,稍有不慎,就会牵连损毁一处或几处的机能,着实棘手!”
这一点凤康早已心知肚明,他现在关心不是这病是否棘手,而是治疗的方法,“我听说闻老太医在太医院供职的时候,曾经为宫中一位女官治疗过瘕痛症,那位女官至今健在,你可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闻苏木不假思索地点头,“除了疫病,瘕痛症乃是当今世上最为顽固致死最高的疾病,祖父年轻时针对此症做过不少研究,并且整理成册,取名为《瘕问》。
上面只记录了一例治疗成功的病人,便是王爷所说的那位女官。在这里行医的几年间,我反复研究过那本册子,是以记得非常清楚。
王爷是想问祖父是否有治疗之方吧?
说实话,瘕痛症太过复杂多变,潜藏又深,往往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处在晚期,因此治疗成功的例子太少,没有现成的依据可循。
祖父治好那位女官,亦是侥幸的成分居多。况且他已经许久不曾行医,只怕无法也不敢为皇上医治。若是皇上和王爷信得过我,我倒是可以尽力一试。
不过有一件事我要事先禀明,我只给动物治过此症,不曾给人治过,治好的把握连一成的一成都未必能有。”
虽然凤康原本就没抱多大希望,听他这么说,眼神还是忍不住黯了又黯。
“木针疗法呢?”一直沉默的叶知秋突然出声问道,“可不可以用木针疗法治疗脑瘤?”
——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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