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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精密仪器辅助,开颅手术的风险实在太高,而凤帝的身份绝不允许出现任何差池,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
木针缺点很多,但有一个优点是银针不能相比的,那就是可以放在药水之中充分浸泡,通过施针达到把药送到指定位置的效果。
这跟她曾经听说过的“埋药疗法”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比直接在穴位埋药的弊端要少。
闻苏木认真地想了半晌,“可以一试,不过我要先给皇上诊脉,确认瘕肿的准确位置和具体症状,方能决定。”
凤康见叶知秋看不过,会意地点了点头,“我会尽力劝说父皇,让闻兄为他诊视。”
“我也会再仔细参读一遍祖父传给我的册子,看看是否能从中得到什么启发。”还没有正式接手那位尊贵无比的病人,闻苏木就先用上了十分的心,神色郑重地道,“你们放心,我定会尽我所能。”
虽然叶知秋保证闻苏木不会说出去,可事关重大,凤康依然不太放心,正色地道:“闻兄,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父皇得病的消息若是传开,会引起多么严重的后果吧?”
经过这几年的历练,闻苏木早已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世家少爷,聪慧依旧,更添了几分为人处事的圆滑,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雪亲王不必担心,我晓得利害,方才说过的话,我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字。”
“多谢。”凤康朝他抱了抱拳,便站了起来,“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去找父皇谈谈。”
“我也该回去做饭了。”叶知秋随后起身。
闻苏木将他们一直送出医馆大门外,才停住脚步,微笑地道:“我听说皇上要下旨赐婚了,恭喜你们。”
“谢谢。”叶知秋先道谢又道歉,“对不起啊,我应该亲口告诉你的。只顾着别的事情,就把这事给忘了。”
“没关系,我理解。”闻苏木温润地笑着,“三天的时间有些仓促,你想必会很忙。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不要客气。”
叶知秋说声“好”,跟他道了别,便和凤康一道往村里走去。
闻苏木立在原地,目送那一个高大挺拔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双双隐没在夕阳的光影之中,心里一阵失落,又一阵释然。至于失落什么释然什么,他搞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
总归从一开始,他就不曾奢望过什么,奢望便是亵渎。
回到村里,凤康并未立刻寻到与凤帝单独谈话的机会。
凤玥和阿福接到凤帝即将赐婚的消息,俱是惊喜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