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走三六九,明天七月十九,就明天吧!四爷……”田罗汉吞吞吐吐的问:“大小姐那儿……”
许四摆摆手“你不用管了!以后我会跟她说的!”田罗汉感激的点点头。
“你把这些小米卖了吧!”许四提起田罗汉刚放下的袋子“现在连年大旱,庄稼欠收,粮食金贵,就你这几袋还不换几块银元?”
田罗汉急忙挡住他,并把剩下的两袋也拎进来,看着许四双眼发红的说:“四爷!你可千万不要推辞了,这不光是我的意思,也是娃儿的意思,你这几年对我们的恩情太多太大了,我们身上也没有什么金贵东西,这几袋小米是我们爷俩儿亲手摆弄的,也没有多的,权当送给四爷报恩吧!倘若日后到苍州有用的着我们爷俩的!我们爷俩愿为您肝脑涂地!”
“别这样说!不能这样说!太丧气!不吉利!”许四呸了一声接着说:“等明早儿我去送送你们!”
田罗汉又客气了一番,见许四执意要送便不再坚持,客气了一番便推着着木架子走了。
一想到田罗汉要走,许四的心里象塞上了块石头一般堵的难受,他的那件車若有田罗汉在胜算能见高点,但如果说让田罗汉留下来的话:许四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许四便来到村西田罗汉的住处,远运看见田罗汉与娃儿站在门口,田罗汉的装束基本没变,倒是娃儿,穿了一件青灰色的长袍,头上戴了一顶八分的小帽,那帽子前面也镶了一块亏的白玉,稍稍挽起的袖口露出里面一圈白色的衣袖,足上穿一双千层底的黑色布鞋,扎着裤腿,背着手站在门前,那青灰色的衣服配上他那消瘦白晰的面容,再加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单以外貌来看:颇有一代大家的风范!
见到许四走过来,娃儿一拱手道:“四叔!这几年真是麻烦您了!这天长日短的还要劳驾您来送我们,当真不知让我这当侄儿的说什么好。”
“哎!娃儿啊!”许四上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一转眼你就这么大了!这几年整田瞎忙也没太帮你什么,心里不要怨恨我啊!”
“叔您这是说什么呢!”娃儿的眼中噙满泪水。“这些年在这地儿您照顾我们还少了吗?唉!若不是不回去不行,我真的就打算在这儿长住下去,这里的山好水好人更好!比我们那地儿强多了。”
“不要说了!”许四的鼻子也开始有些发酸,“早些趁风凉走吧,路上一定小心些。”
娃儿答应一声,忽然“扑通”一下跪了下去,许回急忙招乎田罗汉扶起来,却见田罗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