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住蒋捕头的手,问该如此是好。
蒋捕头想了想,望了望门口,然后走到门口关上门说:“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正一。”
这个想法也是贾知县的想法,贾知县故意装作糊涂,他试探着问蒋捕头如何才能让正一消失,还不留下印迹。
蒋捕头凑近贾知县说:“上次李家庄送来割辫子的乞丐,他们说乞丐的两个同党过桥时,跳河跑掉了。待会咱们送正一和尚去东昌府的时候,正好也要经过那座桥,那个桥我去过多次,桥面很窄,离河面很高,而且那段河水深不见底,河面上就一层薄薄的冰凌。大人可以找个可靠的人驾车,途中可以想办法把正一和尚推到河里去。和尚身上有枷锁,掉地河里,想游也游不动,肯定会淹死,即便淹不死,如今河水冰冷刺骨,淹不死也能冻死他。正一和尚死了以后,事情就安全了。”
贾县令含情脉脉,眼睛湿润如水地注视着滔滔不绝的蒋捕头,如同捣蒜一样不停地点着头。
等蒋捕头说了的差不多,贾知县说:“蒋兄,这个主意实在是高,但是谁能担此大任呢?”
贾知县这么一问,蒋捕头如同大梦初醒一样,沉静下来,不敢吭声了。
贾知县见他突然不说话了,刚才天使般的面孔瞬间换了另外一副造型。他咳嗽了一声,然后面沉如水地坐到紫檀木椅子上,然后合上眼睛。
时间象凝滞了一般,蒋捕头觉着嗓子很干,脸有些发热,如同被火烤过一样。他讪讪地说:“大人,我手下有个捕役既可靠又能干,实在不行我安排他去做这事。他是个光棍,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出事也没什么牵挂,给他点银子他就能把这事办得妥妥的。”
贾知县睁开眼,慢声慢气地说:“老蒋呀,这事,我看还是你亲自去做合适。这事做完以后,我贾某绝对不会亏待了你。听说你娘身体一直不好,寻医问药的总要花些银子。等这事做成了,以后你老母看病还有你家的吃穿用度都包在我身上,你看如何?”
蒋捕头听到这里,低头沉吟片刻。老蒋孝顺,从小死了爹,她娘守了半辈子寡,辛辛苦苦地把他拉扯他。前几年她娘病重,瘫卧在床,寻医问药,花了不少银子。老太太不愿意拖累她,得空了就嚷嚷着上吊,不想活了。老蒋最害怕听见他娘说不想活了,他吩咐他老婆在家里啥事都别做,好好伺候老太太,万一老太太想不开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回家先把她给宰了。
蒋捕头听见贾知县提到他娘以后,深吸了一口气,想了半晌,然后抬起头来说:“既然如此,这事就包在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