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ds_wz_3x3_1;ads_wz_3x3_2;ads_wz_3x3_3;
蒋捕头挥了挥手,又派捕役到外面弄来一桶井水,然后再一滴不落地浇到小和尚脑袋上。冰冷的井水浇到小和尚头上,他激灵打了个冷颤,井水进入鼻孔耳朵,耳朵里嗡嗡地如同敲锣打鼓一般,鼻腔如同被重拳猛烈地击打过。他条件反射般地扑棱扑棱脑袋,打了个喷嚏,嘴一张开,从喉咙里涌出一口血沫子,一块血糊糊地肉混在血沫子里吐了出来,刚才他疼痛难当,牙关紧咬,把自己的舌头尖生生咬了下来。
小和尚清醒过来,趴在横木上难受,他挣扎着想调整下身体的姿态,但是他的手被木锁铐住,他的双脚如同断掉了,早已经不再附在他的身上,只能象一条断了头和尾巴的蛇一样左右扭动。
小和尚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嘴里含混不清地叫骂。舌头断了,发音不够清楚,只能象哑巴一样呜哇呜哇的,嘴里的腥臭的血水喷洒出来。
他这么一叫骂,后面用刑的官差很是心烦,他把锤子高高举起,又朝着绳索中间的木楔狠狠地砸了下去,结果木楔一下子“哧溜”一声从绳索中间滑落,“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官差低头一看,看见小和尚正一双脚外侧原本凸起的踝骨已经凹陷下去,夹棍磨出两个的血窟窿且如同泉眼一样往外汩汩地冒着血,再看看夹脚的两根裹着铁皮的夹棍就像插在稀泥里一样左右摇晃。
贾知县没见过这种场面,他先是觉得有些恶心,刚才他在公案后面听到小和尚踝骨碎裂发出的恐怖的“噼啪”声时,他有些坐不住,两股战战,屁股不由自主地离开了凳子,双手紧紧地按在公案上,没有手支撑着,他可能会出溜到公案下面去。幸亏有公案隔着,不然围观的百姓会认为他胆子小,没见过大场面。
他意识到自己失态以后,深吸了口气,重新坐下。
他皱着眉,在上面又开始“啪啪”地拍桌子。他反复劝慰自己平静下来,说话声音还是有些颤抖,他说:“小……小和尚到底招还是不招?”
小和尚哼哼了半天,隔了半天也没有吭声。贾知县很满意,他觉着小和尚想要招供了。
他吩咐人把小和尚身上的刑具卸掉。刑具除掉以后,小和尚弯腰缩头,蜷缩成一个巨大的问号。他觉着双脚专心地疼痛。他下意识地用手去触摸他的脚踝,他的手腕子刚才用刑时被木锁磨破了。他血糊糊的手稍稍碰到踝骨,浑身就如同被电击过一样抽搐个不停。
蒋捕头走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