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叫停,便停了手。他抬起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站在一旁,等着大人一声令下,他就解开夹棍上的绳索。
贾知县说:“说吧,你包袱里的东西怎么回事?“
小和尚嘴角不停地有血流出来,泛着青光的秃脑门子上水淋淋的,他张开嘴,大口地喘着气说:“我觉着做和尚太苦,整天粗茶淡饭,还吃不饱饭,我想做江洋大盗。”
贾知县皱了皱眉说:“你们带头大哥是谁?还有多少同党到了临城。”
小和尚继续喘着粗气说:“没有带头大哥,也没有同党,就我一个人。”
贾知县又被激怒了,心里骂了句:“真他娘的嘴硬,死不悔改。”想到这里,他朝行刑的捕役说:“来呀,给我继续用刑。”
行刑的捕役趁这个当口喝了口水,喘了口气,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些,他听到贾知县喊接着用刑,赶紧走到夹棍机跟前,然后举起锤子,照着木楔子使足了力气砸了下去,绳索登时绷直如铁棍一样,然后紧接着听见小和尚的脚踝先后发出两声清脆得响声。
小和尚“哇”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怪叫以后,便没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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