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卑职之精力,恐也写不出此等字来。”
“哼!你也学会弯弯绕了,既知晓是那小子所写,偏偏还要递给我看,有何好看的,这等肤浅简易之应试,第一场他刘涣不得元首,又有何人坐得?”
“是!卑职知晓,便点他为第一场之元首吧。那……大人还需再看看么?”
“不必了,他写的诗文,而今便在朝野之中,也大有人青睐,区区四书五经的死记硬背,他会出错?”
“也是也是,卑职了然、了然……”
如此,刘涣与黑娃瞎混两天,期间以“特种”手段做了几回梁上君子,偷人家的米酒,还很不幸运地看到了一个胖女人洗澡。
黑娃鄙夷地问刘涣,说这可咋办,君子非礼勿视呀。刘涣呵呵一笑道,没啥了不起的,又不是没有给他们讲解过“人体构造”。
黑娃一想,便也心底晴朗开来,毕竟对他而言,涣哥所画出来的那些个‘人体图画’,比那胖女人要“邪恶”一百倍不止……
到了第二场,难度适当加大。
场提坐“堂号”,接近主试官,监试加严,或受面试,其人数以十名至二三十名为度……
刘涣就觉得,赵知县有意回避他的眼神,不晓得他是咋了,想必除了千百年的儒家文化中的某些东西影响了他以外,再也找不出其他原因。
在浑浑噩噩,枯燥而乏味的几天考试之中,刘涣没了半点兴致。
这些天来,他看不到他的鹅湖山,感受不到柳树梢头的春意阑珊,更看不到工友们听完“西游记”后的幸福神情……
有的只是白纸黑字,只是旁人紧张而严肃的埋头苦作、粉笔疾书、不知所以、焦头烂额……
“娃娃们,我真心为你们感到不幸,你们的童年就要历经这等‘磨难’……哎,等着哥哥吧,等有一天哥哥的翅膀硬了,便解放苦难中你门罢。只是很可惜,或许到了那时,你们早已失去了童年,失去纯真的遐想,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生活深渊之中……”
刘涣如是在心底感叹,一时间突然想要发光发热,做个“革命”的英雄和伟人……
本次县试共考了五场,最后两场连覆,经文、诗赋、经文,姘文等内容。
他又装了一次“高大上”,赋诗写的是: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这无疑是一首政治诗,出自后世龚自珍的“已亥杂诗”,此处被无耻下流、卑鄙无赖的刘涣抄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