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长得鼻歪眼斜,衣着不算华贵,但也不是什么衣百结,况且上阵作战不是赶集赴宴,穿着随意一些,也是正常,至于武功,一看就知此人功力不低,特征基本上已对,那就必是无疑。”
长竹竿老头道:“道兄这叫按图索什么,言之有理,一猜必中,贫道这就去杀了他。”横起竹竿,大踏步过来。
王九儿立刻起身,欠身道:“不知两位道长找谁?”
长竹竿老头道:“那还用说,自然是来找你了。”
王九儿道:“找我何事?”
长竹竿老头道:“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来杀你。”
王九儿道:“王九儿与道长无冤无仇,道长何故要杀我?”
长竹竿老头道:“虽然无冤无仇……哦,你刚才说你是谁?”
王九儿道:“老夫王九儿。”
长竹竿老头停下脚步,回头道:“错了错了,道兄,原来这人并不是白老爷子,却是王九儿。”
短竹竿老头道:“正是,贫道看他样子清瘦,心中早已生疑,未及出口,他便自报了家门,他既不是白飞烟,想来是那小子骗了我们,我们走吧,到别处去找他。”言毕便走,顷刻已不见踪影,司马长天追上去朝他们喊了几声,他们却早已走远。
司马长天看这两人身法,知是天下难得一遇的高手,不禁咋舌,料想白老爷子万万不是这两人的对手,着急起来。他这次来碧云轩目的是与王九儿斗一斗消耗王九儿的内力,但王九儿救天手已耗了内力,与白老爷子已经持平,这一仗是不必打了,眼下又出现了这两个老头,须得追下去问个明白。当下辞别王九儿,匆匆下山。
司马长天一路急赶,却哪里追赶得上?一直追到一个林子里,只觉那林子静得出奇。心中有几分惊奇,脚步便放慢下来,想起江湖中“逢林莫入”的禁忌,更是迟疑,不过这迟疑只是一刹间的事,他本就大胆,还是一头扎了进去,一路悄然疾进,转眼已到林子中间。
此刻三更将尽,四更欲来,月已略向西偏。林子里树影重重,带着种种特别的神秘气氛,这是种危机四伏的奇怪感觉。司马长天屏住呼吸,走着走着,不禁顿住脚步,停了下来,大概是因为他听到某种声音轻微地响过,大概是因为夜太深、林太静,人的神经特别敏锐,饶是他素来胆大,竟也不禁有点害怕,抬起头来,看看月色,只觉那透过林子的缝隙纳入眼前的月色有些阴森,这当口他不知怎的又想起了不知生死的风帆,想起未曾解开仇结的白老爷子和姨妈。这本是他拼命压着念头,被这静夜一古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