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偏心你呀。”
“我?”辽东鹤一头雾水。
不用说辽东鹤一头雾水,就是李珊瑚与梅欢欢也是一头雾水。怎么整出个偏心来了!
王小二接着道:“不光是有偏心,还认为我有贪心。”
辽东鹤道:“贪心?你贪啥呀?”
王小二振振有词,道:“这还不明摆着的嘛,世人一定认为,我对老前辈没安好心。”
辽东鹤冷笑一声,道:“哼,不管你安了好心也好,没安好心也好,都没用,要老夫信任你,那是休想,老夫不信世间任何人!不错,你是天下第一大侠,老夫心生钦佩,却绝对不会盲目崇拜,你今天是大侠,不等于明天还是大侠,你在这件事上做得光明磊落,在另一件事,也许会卑鄙龌龊,老夫见得多了,人是会变的,包括自己在内,有时变得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老夫怎么还会轻易相信别人呢?!三哥,你说,我的话有没有道理?”
王小二拍手赞道:“当然有道理啦,老人家的话,是金玉良言,字字珠玑,个人崇拜,等于上当受骗,老人家的话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嘛,古人云:朝闻道,夕死可也,晚辈如今‘闻君一夕言,胜读十年书’啊。可江湖上却不这么认为,一定认为是晚辈心存贪念,想骗取老前辈一飞冲天的轻功,才会拿兄弟手下的耳朵,去做交易,老前辈,你说,晚辈的话有没有道理?”
“咦,还真有些道理。”
“所以,黑小子的耳朵是割不得的,要割就割南不倒的耳朵吧,省得江湖物议不休。”
李珊瑚嗔道:“三哥,我才不愿意割耳朵呢,要割你割。”
王小二道:“老前辈,你看呢,索性割晚辈的耳朵吧,也好消消你老的气。”
辽东鹤搔搔头,道:“这,这,有点难为情啦,天下人会骂死老夫的,说柳大侠的耳朵,是我逼着割下来的,这千古骂名,老夫可背不起。”
王小二索性做得逼真些,拔出剑来,就要动手割自己的耳朵,他心道:若是老东西真要耳朵,老子就来个“钟馗画符”,与你拼了,我就不信二打一,真打不过你。
辽东鹤连连摆手,道:“算了算了,此事就此揭过,不然,显得我辽东鹤也太小家子气了,也算老夫给青年才俊柳三哥的一份见面礼吧,省得江湖上把两只耳朵说得乱七八糟、天花乱坠。柳大侠,快快把剑收起,耳朵的事,老夫从此不提,行吗?”
王小二将剑插入鞘中,拱手长揖,道:“多谢前辈大恩大德,晚辈三生有幸,没齿难忘。”并示意李珊瑚拍开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