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小二怒道:“闭嘴,你有完没完,要不是看在丁飘蓬面上,南不倒也不会出来揽这个活,我也懒得管你的事,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最好别说话,你一说话,事情就糟,这儿不是你说话的地儿,明白么,最好哑吧了,再不成,我叫南不倒用臭袜子把你的嘴堵上了,免得你再来挑事儿。”
梅欢欢知道厉害了,原来,柳三哥生起气来,脸色也不好看啊,若是柳三哥南不倒真生气走了,我被这老东西点了极痛死穴,那就惨了,她道:“好好好,柳三哥,我听你的不行吗,你叫我不说话,我就不说话。”她闭上眼,咬紧嘴,躺在地上,再不敢多嘴多舌。
心道:前不久,真南不倒被南海药仙劫走了,这个南不倒肯定是假货!这个世道,假货越来越多了,这个柳三哥呢,说不定也是假的,不是说柳三哥被做掉了吗?即便没被做掉,也肯定受伤了,怎么看不出一丁点儿有伤的样子呢?明明是一个鲜龙活跳的人呀,多半是假三哥。要真是假三哥,这人胆子也太大了,这趟混水,可不是好淌的,弄不好小命儿就没了,哎,看样子今儿个凶多吉少啊。
一旁的辽东鹤听得洋洋得意,坐在钟乳石上,跷着二郎腿,悠然自得。
王小二别过脸来,对辽东鹤道:“老前辈,你刚才问在下,是谁错了,是吗?”
“是呀。”
“当然是黑小子错啦,还两只耳朵,一只不多,一只不少,老前辈又没有占他便宜,莫非还是老前辈错了不成?!再说,师傅管徒弟的事,天经地义,说到天边也是理,本来嘛,黑小子应该割下自己的两只耳朵,放在果盆里,俯首帖耳把耳朵送到你府上去,免得你老人家动气,这才是道理呀,哪能直着脖子,跟你老人家争执不休,这不是让你老闹心嘛!真不懂事。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当今的年轻人,越来越不懂江湖规矩了,江湖乱,都是年轻人闹的。”
梅欢欢心道:这个柳三哥,竟是个黑白不分,颠倒是非的糊涂虫啊,他来救人,还是来拍马屁的呀,百分之百是个假三哥!
辽东鹤道:“好,三哥,看在你的面子上,老夫就不要黑小子的命啦,不过,两只耳朵还是要的,到时候,你见了丁飘蓬,也好有个交待。”
王小二道:“老前辈,要说交待嘛,确实不太好交待,黑小子的两只耳朵没了,而且,还是在晚辈面前没的,丁飘蓬窝气不说,江湖上一定以为,是晚辈不仗义,有偏心。”
辽东鹤奇道:“偏心?你偏心谁呀?该不会是偏心老夫吧?”
王小二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