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卖力的跟着猴哥干,不就是为了个升官发财嘛。”
瘦猴道:“这倒是句实在话。”
郎七道:“我郎七是个大老粗,从来不玩虚的。”
瘦猴道:“说实话的人,有时常吃亏。”
郎七道:“我这人吃亏就吃亏在这张嘴上,想啥说啥,也不知道来个拐弯抹角,委婉曲折,生就的直肠子。就拿那些读书人来说吧,寒窗十年,灯下夜读,不就是为了升官发财么!说啥以天下为己任,骗谁呀骗!日后能做个好官的能有几个?!等到金榜题名,谋了一官半职,心术好的,还能为百姓办点好事,积德行善,福寿绵延;心术孬的,就胃口大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当了州官,想当宰相,当了宰相,想当皇帝,当了皇帝,想成仙啦,哪管啥国计民生啊,一门心思,想着法子搜刮民脂民膏,把百姓往死里坑,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皮的男盗女娼。象这种人,真该千刀万剐啊。”
瘦猴道:“有见地!郎七有时也能吐象牙呀。”
郎七道:“嗨,说着玩吧,要我成天憋着不说话,比啥都难受。”
他俩聊着天,来到铜锣胡同监控点的后门,按暗号敲门,院门打开,马车进了四合院,院门关上。
院墙内架着梯子,一个捕快,站在梯子上向巫宅偷觑,只回头向瘦猴俩一笑,就算打过招呼了,另一个捕快将瘦猴、郎七让进屋,屋内还有一个捕快小头目,沏茶让座。
瘦猴、郎七捧着杯子暖手,瘦猴喝口茶,问小头目道:“有情况吗?”
“没有,真没有。会不会巫灵杰离开北京了?”
瘦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晚上有不速之客进入巫宅么?”
小头目道:“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弟兄几个都是夜猫子眼,要有夜行客,决计逃不过咱们的眼睛。”
瘦猴道:“这事儿蹊跷呀,半个来月了,连个动静都没有,怪。”
小头目道:“所以,咱怀疑巫山潜龙巫灵杰这一向不在北京。”
瘦猴道:“不会吧。”
小头目道:“有个小情况,不知有没有用?”
“情况?说。”瘦猴来劲了。
小头目道:“这两天,回春堂的范老郎中,去过几次巫宅。”
瘦猴嘀咕道:“能请得动回春堂范老郎中外出就诊,得花大价钱啊,莫不是巫灵杰的老娘生病了?”
郎七道:“有门道,象,有点象。”
瘦猴道:“简直是肯定的!老娘生病了,孝子巫灵杰当然舍得花大价钱,请名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