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剑上颇有功底,楚可用闪身避开,踏上一步,用刀柄在花裤衩右臂的天府、尺泽、阳池穴上撞了三下,花裤衩手中的剑,竟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同时,脚尖在花裤衩的承山穴一点,花裤衩竟扑嗵一声,跪在了地上。楚可用一声断喝,道:“别动,动一动头就没了。”他的单刀已架在了花裤衩的脖子上,花裤衩一动不动,道:“是,我没动,小爷,千万别,别,别下刀子。”他怎么也搞不懂,自己会栽在一个毛头小伙子手里,大风大浪里都过来了,却在阴沟里翻了船,倒霉,倒霉之至!当时,即刻上来几个眼明手快的衙役,锵啷啷,将花裤衩用铁链锁了起来。
这下子,楚可用在京城衙门里出了名。一问,出自哪个门派,竟是鼎鼎大名的武当门徒,过了三天,便晋升为捕快了,月薪从三两银子变成了五十两银子。另外,又得了一笔额外的犒赏:雪花银五百两。这对一个穷小子来说,可是发了一笔大财,兴奋得小夫妻俩,两天两夜没睡好觉。有时,钱来得竟那么容易。当时,铁面神捕乔万全已是北京府尹的捕头,是楚可用的顶头上司,还在月宫温泉客栈设了个宴,为其庆功。席间叫了几个粉头陪侍唱曲,还特意叫了个妖冶少女坐在楚可用一侧,为其斟酒夹菜,说笑逗乐。几杯酒下肚,自然放浪形骸,搂搂抱抱,打打闹闹,好不快活,直到鸡唱头遍,才各自散去。
回到家中,罗阿娟还坐在床上绣花,她问:“你今夜去哪儿了?”
楚可用仰天躺在床上,道:“头儿为我庆功,去月宫客栈喝酒去了。”
罗阿娟道:“哎呀,满身的酒气,难闻死了。人家饭菜都做好了,等着你吃晚饭呢,却等了个空。”
楚可用道:“以后我来晚了,你就管自吃,做捕快,吃饭没个准。”
罗阿娟道:“哎,赚点钱不容易啊。晚上喝得高兴吧。”
楚可用道:“当然高兴,大伙儿都给我斟酒,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头儿特别看得起我,还叫了个粉头陪我喝酒。”
罗阿娟停了手中的针线,脸色立时变了,冷冷道:“听说月宫客栈的粉头非常漂亮啊。”
楚可用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躺在床上,闭着眼,兴冲冲地道:“漂亮,确实漂亮,又水灵又迷人,坐在怀里,招人疼。”
罗阿娟道:“那你回家干嘛,你跟粉头去过,不是挺好嘛。”
楚可用是喝高了,或者是瞌睡了,还是没听出个所以然来,道:“那可玩不起,听说陪我喝酒唱曲,就得付五十两银子,够我一个月的薪水啊。得等我挣够了钱,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