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错了,罗镖师问:“你想清楚,能不能?”
楚可用道:“能。”
罗镖师道:“行,那你拿来。”
楚可用道:“现在没有,一年后。”
罗镖师道:“你让我怎么信你?”
楚可用道:“晚辈去北京找个活儿,保镖、捕快、护院、镖师都行,一年后,定将三千两银子奉上,外加我的三千两聘礼。”
楚可用一脸的真诚坚毅。罗镖师再看看女儿,问:“你想清楚了没有,现在,他一无所有,你就听他吹吧,女儿,你受得了穷么?”
罗阿娟道:“受得了,只要与可用哥在一起,我啥也不怕。”
罗阿娟同样的坚决坚毅,罗镖师望着女儿,脸一沉,道:“若是我不同意呢?”
罗阿娟道:“女儿只有离家出走。”
罗镖师叹口气,瞬间好象老了许多,靠在椅背上,道:“女生外相,女大不中留啊。”
罗阿娟见有了转机,对楚可用道:“还不快给爹跪下。”
楚可用与罗阿娟双双跪下给罗镖师夫妻叩头。而有关退婚的事儿,就由罗镖师自己去张罗了。
罗镖师办完退婚的事后,旋即又办了楚可用与罗阿娟的婚事。其实,他并不曾想要楚可用的银子,只要楚可用能好好待他的女儿,那就比什么都好。婚后,夫妻俩便辞别了父母去北京谋生。楚可用说了话是算数的,他要去挣回那六千两银子,岳父怎么劝都没用。
出人头地,成家立业,是楚可用去北京的梦想。
到了北京,他托武当在北京的师兄在衙门谋了个跟差。起初,他少说话多做事,勤谨巴结,深得同行赞许,却始终不能显示他的能力。三个月后,在抓捕采花大盗花裤衩时,花裤衩跳楼逃窜,被四个捕快与一帮衙役围住,只交手了四、五个回合,四个捕快竟被花裤衩的长剑砍翻在地,其余衙役,更是慌得没了主张,纷纷后撤,花裤衩哈哈大笑,道:“爷们床上的事,也管,管得也太宽了,哈,来呀,再管呀,再管试试,不中用的东西。”说着,提刀要走。
人影一晃,一个年轻的下级衙役提刀出现在花裤衩面前,下级衙役的服饰都是用粗布制作的,一眼便能认出那是个初入行的楞头青,那楞头青就是楚可用,花裤衩道:“小子,闪开,活腻了!?”
楚可用道:“呔,放下凶器,免你一死。”
花裤衩大怒,道:“吓,敢到太岁头上动土来了,今儿,小子你活到头了。”一边骂,一边就是当心一剑,一式“白蛇吐信”,嗤,剑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