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魁闻言转身看了看西门赋,说道:“听赋老弟所言,好像是大酱沾在裤裆上,不是屎也是屎?你我也是多年的老交情,我怎么会用那种卑微下流之的手段出卖你呢?”
西门赋惨笑道:“呵呵!你就不要为自己撇清,因为你的言举正好证明了一个事实。从白玉龙被盗到现在还不到一天的时间,是没有人知晓此事,偏偏同员外今日登门慰问,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同魁抵赖道:“原来你们父女俩是一鼻孔出气。我同某人的声望你也是知道的,我怎么会跟什么刀惊魂变成乌合之众呢?简直是巫良为盗,纯属一派胡言!再说从东西被盗到现在弄得是沸沸扬扬,满城风雨。我是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才来事情的究竟,没想到反而遭受你们这般诬陷。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多管闲事。”
红月接过他的话缝说道:“那一个做贼的承认过自己就是贼?自从白玉龙收藏的当天,只有你在场,不是你还会有谁?”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证据?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你说东西还在你们手上,这样的栽赃有点驴唇不对马嘴吧?”同魁问道。
阿德眨巴着眼睛,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一个下人,始终没有插言。同魁见西门家父女片刻无言答对,事情也打探了个水落石出,他不想纠缠下去,故而装作气急败坏的样子,朝她们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快要走出大门时他又回头撂下了一句:“赋老弟,江湖险恶,日后你要对你的白玉龙多加看管!同某告辞!”
“多谢同员外提醒,不送!”西门赋随即应道。
红月当然能听出同魁话里有话,分明是在威胁她们。当时她就想追出去扯住同魁问个究竟,或是狠狠地揍他一顿,直到撬开他的嘴逼他招认为止,却被她父亲又一次挡住了,她只气得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