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因此去烦劳祖母。臣女之所以有此一说,不过是向绮蔓妹妹释疑,钱财虽不是高雅之物,却是生存之道。而皇上您从来都是爱民如子,故而臣女才敢提这不当之请,还请皇上成全。”
殿内的议论声快速消失了,这不是,凌矜言的经历是连老夫人都管不上的小家务事,这殿内的人都是有身份的,怎么能去管这些小事呢!
严宇拓感觉心中很堵得慌,憋了许多怒气却又不能发出来,最后生生憋出了一句,“依凌大小姐所言,朕准了。”
“臣女谢皇上圣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凌矜言从太监送上的托盘里面取走银票放入了袖中。
严宇拓看着那些银票看得肉疼,果断地一挥手,“好啦,你先退下吧,接下来该谁表演了?”
至于殿内还要表演些什么,凌矜言并无兴趣,她无意间看见外面月色如霜,便寻了个理由出了大殿,月芽想要跟上却被她制止了。
在大殿外,正巧遇上宫女送酒过来,凌矜言乘着宫女不注意时自取了一壶酒,随后便寻了处草木繁茂的花园,倚着树干对月自酌起来。她对先前那个世界本无留恋,可此时,她心中却有些莫名的哀伤。
“怎么着,如此美景凌小姐是要独赏啊?”洛王的声音冷不丁响了起来。
凌矜言暗自责怪自己大意了,脱离了原来那个环境,竟是连警觉性都不自觉地放松了。
凌矜言向着洛王浅施一礼,“洛王千岁!臣女不过是刚好走到这里!”
“是吗?本王也是,刚才想着这里的美景便过来了。如此说来,凌小姐是与本王想到一块儿了。”
“殿下说笑了,殿下的美景,臣女怎敢逾越,臣女告退。”
“别急着走,本王许你共赏此景,便不算逾越了。”
“臣女出来已有些时间,祖母该要问起了,只能辜负了殿下的美意。”
“这若是本王的命令呢?”
“是,臣女遵命!”
“前面有桌椅,凌小姐,请!”
“是,殿下!”
两人在桌前相对着落了座,洛王看凌矜言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摇着头笑出了声。
“殿下笑什么?”
“本王又不是皇兄,你不必这样拘谨,更且,刚才你面对皇兄时,本王见你也没有惧意啊。”
“臣女惶恐!”
“外间都说凌小姐不仅胆小怯弱,且胸无点墨;可刚才在殿内,凌小姐分明就是机智从容,还技惊四座。”洛王向凌矜言凑近了几分,“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