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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君漠璃和孟施予同时看着凌矜言,两人都有一些惊异,眼中的探究也更深了。而洛王和严宇拓则是满脸的不敢置信,面容中还有些受伤的成分。
一时间,大殿内一片寂静,过了片刻才响起一片吸气声。
“咝……这这这……”
“老钱啊,我没听错吧,凌大小姐是明着问皇上要银子来着?”
“您老耳背了,她哪里是要银子了,刚才连说了两遍,她是问皇上要黄金呀。”
“迂腐,着实是迂腐,唉,可惜了她那手好字和一手的好琴艺了。”
“就是,枉我刚才还对她赞不绝口,老夫差点看走眼了,凌公啊,您孙女这……唉……”
“哈哈,这孩子与老夫一样的个性,行事特立独行,不拘泥于小节,却也没有违背礼法,老夫倒是很欣赏她这样的性子。”老国公脸上没有一丝尴尬与责备,他抚着胡须看向凌矜言,浑浊的眼睛也亮了许多。
凌绮蔓看着这突转的风向,刚才的阴郁瞬间便一扫而空了,她向着凌矜言的方向,似乎是压低了声音,可偏偏旁人又都听得清楚,“姐姐,你快别这样说了,皇上的赏赐是难得的尊荣,怎容钱财去计量和玷污。再者,我们女孩子家只需安心于家宅之中,你总要那么多钱来做什么?”
这下好了,经凌绮蔓这样一说,凌矜言不仅不安分,还总是很贪财。
可凌矜言何时在意过别人的看法,她微微一笑,“二婶贤良,绮蔓妹妹有二婶的爱护,自然不会知道寒无衣蔽体,饥无食果腹的滋味。若是绮蔓妹妹去体验一下,每两日的所有食物只是一只冷馒头,或许你便会体谅姐姐几分。”
君漠璃握着酒杯的手一紧,只片刻之后,他又继续把酒杯送到唇边,静默着听殿内纷纷响起的议论声,议论声外还夹杂着对凌家人的指指点点。
凌志瑜和许氏满脸的躲闪和不安,却又在强装镇定,因为凌老太爷既惊且怒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
凌老夫人亦很惊讶,她自然知道凌矜言以前的遭遇,只是她没有想到凌矜言会不顾及凌府的名声,竟然当着皇上和众多朝臣的面说出这些事,她责备地看着凌矜言,面上腾起了隐隐怒色。
“噢?凌小姐是国公府的嫡大小姐,想不到竟会遭如此虐待。可朕听说,凌老夫人一向对凌大小姐关爱有加啊?”严宇拓面色严肃起来,可怎么看还都是不怀好意。
“皇上圣明,祖母一向爱护臣女,可臣女经历的不过是后院里的小家务事,怎需祖母操心,而且,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