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让你有了谋害主子的胆子。你能认错领罪,倒让我有了丝宽慰,你放心吧,我也是看着你们家孩子长大的,往后不会亏待了他们。”
“老奴谢过二夫人,”张大娘重重地磕在地上,低声哭了起来。
“老夫人说过,凡是再对主子不敬的,一律灌了哑药发卖,你们几个,给我把张大娘……”
“慢着,”老夫人打断二夫人的话,“张大娘,你入府多年,平常也算是谨慎谦微,老身不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你跟老身说句实话,这事情究竟是谁出的主意。”
张大娘只飞快地望了二夫人一眼,又埋首在地上继续哭,许久才挤出一句,“老夫人,老奴让您失望了,没有人指使我,这一切都是我一人的主意。”
老夫人冷冷地看着二夫人,脸上似结了霜,又耐着性子向张大娘道,“你平常跟大小姐连照面都打不到,能生出什么恩怨,为何你会对大小姐下此毒手?你尽管放心,这府中的家务,还是老身说了算,你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老身替你做主。”
“老奴没有难处,老奴是看大小姐这几日反常得厉害,多次被鬼怪上身还失了心智,老奴是怕她伤到了二夫人和二小姐三小姐,还出此下策,想要以此让二夫人她们跟大小姐疏远,免受大小姐伤害。”
张大娘咬紧了牙,用很怪异的语气说完了这句话,似乎是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
老夫人生气了,重重说道:“你这刁奴,老身好言相劝你还不听。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你不说,待官府的人把你带走后,衙差有不下一百种办法撬开你的嘴巴。长顺、长富,你们两个把她给我关到柴房去仔细看着,让她先吃些苦头。”
长顺、长富这两人皆长得黝黑壮实,他们默声上前,熟练地将瑟瑟发抖的张大娘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