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的石块上坐下来。
我告诉了她我的名字和身份,她也介绍了一下她自己。原来,她姓马,名红菲,和我一样,是师父一手养大的,也不知亲生父母是谁?她的师父是个道姑,法号定闲,无门无派,隐居在湖北麻城凤凰山。“帆哥,”她说出这个称呼后,羞红着脸,继续道:“你跟我来。”说完,拉着我走到前面的洞口,用手指着前方道:“你说这里美不美?”
我顺着她手所指的方向望去,但见远处波光粼粼,一碧万顷,渔帆点点。近处苍松翠柏,鸟语花香,凉风习习。这时天际隐现一道黑痕,如波浪般卷了过来,近了,近了,原来是一行大雁。
“我最喜欢鸿雁了,它们是如此的整齐,如此的孤傲,又带着几分悲伤,更是因为那曲《摸鱼儿·雁邱词》:‘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她低吟时是如此的动情,泪光闪动,若有所思,一脸的忧郁更是让人又怜又爱,我不由得看呆了,顺口念了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红菲扭头看着我,四目相对,又是良久的沉默,但我明明却见到了晶莹的泪滴从她的脸庞滑落,一颗又一颗。我正要用手将它擦拭干,她却一头扎进了我的胸怀,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我搂着她的双肩,不时地轻抚她的秀发。我不知她为何这么忧伤,本来心里十分开心,但此刻已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心头,好在只是一晃而过。“红菲,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知道吗,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觉得我们相识很久了,有一种很强烈的重逢的喜悦,你就是我这辈子要找的人,无论有多艰难,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对,帆哥。都是我不好,无原无故的掉眼泪,让你担忧了。我是太过高兴了,真的。也许我们上辈子就注定会在这人间仙境相逢。‘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这一刻,这一秒。”我们再次相视而笑,也再一次抱在一起。哪知我的肚子不争气,咕噜咕噜唱起空城计来。她抬起头来,笑嘻嘻地对我说:“帆哥,你肚皮造反了。刚好我有好吃的,我拿给你。”
她跑到对面石壁下拿起一个包袱,打开拿出一荷叶包,又跑过来拉着我的手道:“帆哥,你过来。”我跟着她来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