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迷路了?我当下用剑在树上做记号,每走十步就做一个,过得一阵,又回到了先前做记号的树,看来真是迷路了,这山谷有点邪,莫不是撞到鬼了?心中不免打了一个冷战。我又搜索了一阵,依然走不出这个怪圈。正想回去算了,却听到前面那座山山腰传来隐隐约约的兵器碰撞声。我学过听声辨位,当下寻着声音跑过去,竟出了那个怪圈,心中暗喜,再一路狂奔,冲上山腰,哪还有兵器的碰撞声?我扫视了四周,也不见有打斗过的痕迹。我正欲往山顶跑去,一只兔子从草丛中跑了出来,脚受伤了,流着血。我抓住它,再沿着血迹搜了过去。血迹到一块巨石旁就消失了。我仔细观察了这块巨石,一人多高,几乎是悬在另一块如臼的石头上,用手轻轻一推,巨石如不倒翁般摇摇欲坠,但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推,它也是一样的摇动,丝毫不觉得它摇得更厉害,更不用说推倒它。我绕它走了几圈,仔细找了找。在下坡的地方杂草很深,我用剑拔开一看,有一个小洞口,但最多容一只兔子进出,人是不可能进得去的。我刚想返回往山上找,无意中用手推了一下巨石,巨石又摇动起来,我心中一亮,忙用剑再次拔开下坡的杂草,那洞口会随巨石的摇动而变化,原来巨石压住几乎整个洞口,摇到最大时可以进去一个人。
我如发现宝藏般高兴不已,闪身进了洞里。里面是一条很黑的甬道,七弯八拐的走了几十丈,豁然开朗,竟来到一间石室,正前方是另一个洞口,很大,阳光都能照进来,照亮了整个石室。我正诧异间,一个女子声音惊叫了一声:“谁?”我寻声往右侧望去,不由得惊呆了。她一身白裳,在微风拂动下如凌波仙子。乌黑的秀发披在肩头,掩映着的鹅蛋状俊秀的脸庞红润光洁。一双大眼睛明亮清彻如湖水,似乎又泛着点点泪光,更是让人怜爱不已,鼻子小巧且高挺,下面两片薄唇红如樱桃,嘴角略向上翘,总给人调皮地嘟着嘴的感觉。她先是一脸的惊愕,尔后渐露笑容,到后来竟明显地微笑着望着我,双眼似乎更明亮了。
我们对视了很久,我真舍不得目光从她的脸上撤下来,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丽,更重要的是看到她,我好像见到一个久别重逢的知己,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也许这是命中注定,上辈子我们相知,到这辈子还有那时的影子。我的脸上也浮现出少见的笑容,虽是微笑,但是那么的真切,那么的坦然。在目光流转中,我深知情愫已生,并深深地烙进了我的心房。不由自主地,我走过去拉起了她的手,她并没有退避,更像是迎合我的手将她的玉手放在我手心,并跟着我走到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