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放这个年纪,却是没有如此程度的本领。
交手数十合,张放便一直在枪手进攻,逼得那张飞却是不得不防。手中那丈八蛇矛,于此时倒是不比短枪方便。
不过即便如此,张放却也没有攻破张飞的防御,倒也让太史慈看得出,这张飞却是要比此时的张放武艺高上一筹。
太史慈却是明白,以张飞所使用的武器来看,其人定然长于攻击,加上他的力气,只要在战场上,横着丈八蛇矛,其威力自是不凡。
而今却是被逼的这个份上,当是他对张放起了轻视之心,这才被张放抓住了那一瞬间的空当,导致了如今这场面。
张放自是交手至今,也明白了他和对手之间还是有些差距,故而在出手的时候,倒也不是一味的抢攻不已,他自是知道此时的场面他占优,只要保持,便能找到对手久守必失的那一刻。若是起了着急的心思,被张飞抓住时机给板了回来,他可不自信能够像现在的张飞那样守住自身。
每次枪矛相击,张放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蛇矛上传来的反击之力,虽然不曾让他觉得无法抵挡,不过若是攻守变换之后,他却是不敢想象,那时候他将遭遇何等的危险。
两个人在马上枪来枪往,却是张放一个人拥有者六七分的攻势,以及三四分回气的空当,而同时张放骑乘的大黑也在欺负着张飞的坐骑。
身为野马王,大黑自然容不得有马敢来挑战它的威望,尽管如今已成了张放的坐骑,却也见不得有别的马敢和它如此靠近。
一次没注意,两次没注意,再来时,大黑也是大开马嘴,瞧准时机,便对着来马给了一个张牙舞爪,当然它也知道,舞爪不现实,一切都在嘴上功夫说话。
尽管张飞的坐骑也不是一般良善可欺之辈,可是对着它的终究是野性十足的马王,却是被咬了几次之后,也只能本能的闪避。
还在苦苦守着的张飞当然也能感到坐骑的状况,可是此时的他既不能退缩,也不能帮它,只能任坐骑被大黑一次又一次的欺负。
这真是一时不注意,张飞被张放压着打,连坐骑也被大黑给打的退缩不已。
一匹好的战马,对于一名武将来说,其优劣在这个时候便是最好的体现。
现在的张放,本身并没有超过张飞的实力,可是如今借着张飞自己的大意,还有大黑的配合,竟是让张飞反击无望,憋屈至极。
如此被动,即便张飞再不甘心,也只能不断的发泄着,“丫丫个呸!”
张放还在努力的维持着当下的局面,张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