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架势,张放倒是向太史慈说道,“义兄,且为小弟掠阵!”
“定要当心,我看这人气势不凡,莫要逞强,这平原并非是咱们唯一南下的路!”
见太史慈这么说,张放点头应下。
那人倒也是个马上英雄,虽然此时的行为多有不义,却还做来将通名这一番勾当,“俺乃燕人张飞,若尔等胜得聊俺手中的这杆丈八蛇矛,尔等自去,平原县中定然不会为难尔等,若是胜不得,俺也不说别的,只要尔等的好马,性命却是不敢罔杀!”
不敢罔杀,非是不能,眼见这会儿已经成了一个黑大汉的家伙,言语间还如此说,倒叫张放身后的太史慈有了几分计较。
来人自称张飞,在太史慈的心中倒也有这么一个形象,不过他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这位。
“你也敢称燕人,我们幽燕人岂会做出如你这般事来!”
单挑对阵,却也不仅仅只是单凭手中武艺高低,这勾心斗角却也影响不小。
张放大声喝骂之下,那厮的脸色倒是墨色变淡了些,倒叫看见的人以为眼花,这又是什么状况?
见那张飞手中武器古怪,张放却也不怕,虽说一寸长,一寸强,不过那人的武器居然有丈八,这种长度确实不好操控的。
张放自是这么想到,两人已是开始冲锋。
不见那张飞如何作势,那蛇矛依然凭空砸来,看这架势,这张飞定然恼恨张放出口不逊,这才仗着自家长处,行此杀招。
能够如此轻易的操控丈八蛇矛,张放也是看得出来,这张飞定然是膂力惊人之辈。张放虽然自信,不过也不会莽撞胡来,不用他吩咐示意,座下的大黑马,却是与不经意间加速,倒叫张飞一时间失了发力的时机。
张放自是趁此,抢进了张飞的蛇矛的内围。
相较之张飞武器之长,张放手上的长枪自然是短小,而今再匹马相交的空当中,这般短小恰是正好。
没有了大开大合的空间,自是叫手执蛇矛,不能发挥自己优势的张飞,急喳喳的叫了起来,“可恶,你这小子真是可恶至极!”
张飞却是不知道张放的名号,只能呼之小子。
见到这般场景,原本还有些担心的太史慈倒是放下心来,自己这个义弟能够如此轻巧的取得上风,倒是足见张放深通倚强凌弱的精髓,战场之上,两两相争,无不都是为了达到这种效果。
想张放如今不过十五岁年纪,便有这种把握优势的敏锐,太史慈也只能感叹他兄弟的不凡,毕竟就他自身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