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玉天涯,今夜冒昧来访,还请陈姑娘不要责怪。”
真是笑容可掬,温柔谦恭,彬彬有礼道。
女子羞答答模样,却反更娇艳动人,福了福身,道:“玉公子您客气了,妾身陈丽儿。”其声仿若黄莺啼鸣一般好听。
陈老汉与陈土生对笑着,陈老汉道:“孙女啊,你赶紧把这两尾鱼拿去煮了,顺便做些小菜来招待玉公子。”
陈丽儿复看了玉天涯一眼,却又羞涩万般低下脑袋,拿着鱼就往厨房走去。
父子二人看着玉天涯那如痴如醉的模样,更是一阵笑意。
陈土生回屋拿出了一潭酒,三人就坐,陈土生打开酒塞子,垂涎欲滴闻了闻那沁入肺腑的酒香。拿着桌上那酒壶,灌满了一壶。
陈老汉笑道:“不用急着倒那么多,今夜这罐酒就是全喝了,也是使得的。”
“嘿嘿,还是俺爹理解我。”
“知子莫若父,你是我从小养大的,焉有不知道的道理。”陈老汉道:“玉小兄弟,我们只是一户小农家,所以还请不要见笑。”
“岂敢,岂敢,是小可让你们破费了。”
陈土生道:“说这作甚。”说着已经在三人的酒碗上各自斟得满满的一碗。陈土生举着酒杯,道:“来,先一起干了这碗。”说罢,自己已先耐不住,一骨碌将碗中酒喝完了。
玉天涯连忙道:“陈兄,小弟不胜酒量,还请海涵。”
陈土生道:“若不把这碗给喝了,那我是不依的。”
陈老汉笑道:“玉小兄弟你随意。”
玉天涯盛情难却,只好一饮而尽。
“好,这才是好样的。”陈土生高兴道。
陈老汉见玉天涯脸不红,眼不醉,倒有几分喝得爽快的神情,调侃道:“玉小兄弟你这不是欺我们吗。”
玉天涯忙抱拳道:“失敬,失敬。”
陈土生道:“兄弟你莫非再替我们节省这酒乎,若是如此,那俺也是不依的。”
玉天涯面有惭色,道:“岂敢,岂敢。”
这时,陈丽儿端着一尾抄鱼进来了,放在桌上,道:“还有鱼汤,我这就去端来。”再次偷偷觑了玉天涯一看,觑得玉天涯又是痴痴之态。
陈土生道:“兄弟啊,大哥问你件事,你老实回答。”
“不知陈兄所问何事?小弟当坦言相告。”
“你觉得我这小妮子如何。”
玉天涯面色一红,迟了半晌才道:“花容月貌。”
“哈哈哈,你若不这般说,俺也